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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确凿证据,我又担心牵连沐恩,于是我开始私下跟踪时常出现在东区的斯特林,然后被他发现果然是迟早的事,因为我已经毫不怀疑他有这个能力了。他把沐恩留在马车上,独自来见了我。

他拐进我停留的暗巷,脸色比冬日初雪更冷:“你的跟踪有什么目的?”

我就讽刺他心里有鬼。“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还是当初沐恩说过的话。

他便警告我,真是威胁得轻车熟路。

我冷笑起来:“我担心沐恩又受伤!我可不像你那样!”————我不像父亲那样!

于是他便反唇相讥,不带脏字也够恶心人。我瞧着贵公子的绿眼睛,像是有火在烧一样,显然他发怒了:一般在东区这就该打起来,再不济也尽可能骂些难听的话。我又不像他那样端着,我回得更难听,我要撕下他伪善的面皮。

他克制住了,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报复很快到达:上司以我在玛丽案后几天的糟糕状况为由,把我调到某个小地方去了。

我自知没多少时间,但我并不死心。事到如今,我也不知是沐恩的境况支撑着我调查下去,还是我的调查在强化我对沐恩的维系了。

————人总在大脑发热的时期里坚信自己能够山盟海誓,也能够居功至伟————我这一热热了太久,或许要炽热一生:我要揭下开膛手的面具,我要得到沐恩,而现在这两条线纠葛在一起,我的爱情和事业难舍难分,这令我爆发出前所未有的毅力和决心。

而事实上,沐恩真的帮到了我:因为她,我对中国、对中国人放下了有色眼镜,产生了好奇的接触欲,于是我并不介意混迹在斯特林常和她出入的莱姆豪斯打听。

跟沐恩说过话的一般就陈家,以及街头的开杂货铺的兄弟,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进了杂货铺直入主题。

我直接对店家问起,那个找了个中国女人的英国有钱男人……

“先生,他来过是来过,但一般都是他的女人,那位中国小姐和我们说话,但一个也没多少话……”

尽管我和颜悦色,店家还是习惯性地紧张不安,绞尽脑汁地要我满意,还拉来了他的大哥,一位英语不好的中国人帮他一起回忆。

“我大哥说他可能还真见过那两人,他说那个男性是不是这么高……”

我看了他的比划,点头示意继续。

杂货铺兄弟相互嘀咕着中国话,又怕我不耐烦,没讨论几句就忙不迭翻译核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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