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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说这个。”他伸出食指轻轻点在我涂红的唇上,却又未真正触碰,直叫我抓心挠肺,“玛丽有心上人吗?”

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直愣愣地盯着他一动不动,嘴似乎不属于自己:“就是你,杰克。”

是你……

他笑了起来,将我揽入怀,低声凑近我要滴血的耳朵:“哪怕,你姐姐被我剁了喂狗?”

……【3】回忆戛然而止,我坐在室友的床上,听见了自己房间里面传来轻轻的响动。

他来了,他来赴约了。

我知道他会来,他一定会来……我穿着他最初送我的那套衣服,听见了开关柜子的声音,我知道柜子里的人是谁,这是我与杰克独一无二的秘密。

杰克进了我待的地方,我原本及腿的长发已提前修剪成及背的长度,又刚刚护理过,正像黑色的丝绸般披着,散发出幽幽的芬芳。

“很抱歉我稍有迟到,一些警察需要绕开。”他来到我身边,牵起了我的手:“今夜的你艳压群芳。”

然后他将我推倒,就像当时教我使用最新款的浴室用品一样,一点点极有耐心地解开我的衣服。我曾有无数次希望他能这么做,如今美梦终成真,我死了也开心。

而事实上我很清楚,确实要用命去换。

我不后悔,反正一个妓(和谐)女是无根的浮萍:我爱的人是开膛手,是最真实的魔鬼。

杰克把我剥干净,温柔地横抱着我回了我的房间,屋里红烛燃得亮堂堂的,像是东方人的新房。

我被平放在床上,尖锐地刀刃抵着我的脖子。

“从左至右?”他依旧绅士地询问。

“好。”

我同意了,于是冷硬的金属猛地刺进来,割破喉咙深达脊柱。

人死瞬间的痛苦,其实也说不上到底和我过去的年月相比,谁更可怕,我只是在彻底断开感知前,看见他的薄唇似乎在对我低语。

是“再见,玛丽”?还是“你好,玛丽”?

可惜我不能听见了。

……

————这是开膛手案件最后一个受害人玛丽·珍·凯莉的故事尾声,而在笔者这里,故事还继续着:开膛手的确对玛丽施舍了仁慈,她在第一刀就死了。

而最后给玛丽的留言,也只不过是一句来自遥远东方的调笑之语:“你这是牡丹花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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