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即使是作为父亲,也应当离她远点了。温尧暗想。
她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似的,“时候不早,女儿就先告退了。”她行了礼,便走了,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匆忙。
温尧的心里涌起淡淡的失落,他摇了摇头,将这些纷繁的思绪消散掉。
回到自己的院落,他没有太多心情回忆往事,而是简单洗漱后就躺上了床。
头有些发晕,连带着他的灵台都不甚清明,浑身都有些乏力。
他是真的醉了吗?可好像又不是。
胸口沉闷,呼吸仿佛也变得困难,他有些撑不住,晕了过去。
他不知道是该庆幸自己在边塞这两年练出来的求生能力,还是该感谢那下药之人的心慈手软,即使仍晕着,但他还能依稀感觉到外界的变动。
门帘外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那人的玉佩和帘珠相撞发出悦耳的清响,一缕暗香萦绕屋里。
是个女子。
那阵幽香似乎在哪里闻过,可他现在头晕得很,实在想不起来。
那女子用丝绸一般顺滑的带子将他手脚束缚了起来,但很奇怪,并不是绑在一处,而是将他摆成了大字型,另一头绑着床柱,这让他莫名想到了车裂。
她想干什么?是谁派她来的?皇兄的人,还是敌国细作?
接着他感觉到自己的眼睛也被她用布蒙了起来,之后那人便再无动作,但他能听到她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是等着自己醒吗?然后拷问?能如此不遮不掩地悄无声息下药迷了自己,莫非整个王府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良久,药力逐渐消失,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有些乏力,这般状态下的他,还真可能不是一个女子的对手,更何况自己手脚被缚,那人会不会武也未可知。
他简直毫无胜算。
罢了,且先走一步看一步。
温尧试着睁开眼,果不其然,眼前漆黑一片。嗓子干的难受,四肢无力,心也往下坠,头还疼得厉害。
“你是何人?”他开口问,声音沙哑至极。
那人并不回答。
他感到床往下沉了沉,那股暗香便愈发浓郁,呼吸声也愈发接近。有什么温软的物什触到了他的脸,是只女人的手,那人正抚摸着他的脸。
他感觉自己正被人调戏,奈何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反抗实在有心无力。
温尧倒吸一口气,耐着性子继续问她:“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谁的秘密?”
她的手缓缓移到他的颈处,却并未如他所想的那样掐下去,而是抚摸着他的喉结。
温尧有些疑惑。
接着便感觉一股湿热的气息喷洒在颈脖间,他浑身僵硬,凸起处被她轻轻咬住,那灵活柔软的舌头舔舐着他的喉结,他的身体竟有些微微颤抖。
温尧知道她想要什么了。
他一瞬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此次回京城不只是单纯的凯旋,以后会掀起什么腥风血雨也未可知。两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太多人与事,他做好了准备,但并不相信局势于他而言会更好。
这个女人和她背后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逼他上他们的船?
“谁派你来的?”
她还是不回答,嘴唇一路向上,含住了他的耳垂,又是同样的伎俩,牙齿还细细地磨着那块软肉。
“你……”他的整个耳朵都红的发烫,被她撩拨得呼吸都不稳,“你不必如此,叫你主子出来见我。”
她仿佛没听到似的,换了一边继续亲,手开始解他的腰封。
他被她压在床上,看不见她的人,却无时无刻不在被她的气息所笼罩。她柔顺的长发显然没有绾起来,直直垂落在床榻,环绕着他,发间的香料气息清新宜人。
他的衣裳被她扒得七零八落,她的手指滑过他的健壮的胸腹,指尖游走之处让他汗毛竖起,最后,她竟用力一把扯下了他的亵裤。
视觉的暂时封闭让他的触觉变得十分灵敏,下体一凉的刺激让他稍微清醒了点,他恍惚中好像又回到了漠北,面前是凶狠的恶狼,背后是陡峭的悬崖。
温软的小手带着点颤抖触碰到了那物,沉睡的巨龙在她的抚摸下逐渐被唤醒,她握住了他的阳具,之后却并无动静,像是在不知所措。
“放手。”他冷冷地道,尽管命根子被她握在手里胀得难受,尽管心里竟还隐隐期盼着她有所动作,但他还是用嫌恶的语气道:“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滚!”
她的手一颤,握住他分身的力道一紧,他闷哼出声,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温尧有些狼狈,虽然他此时看不见那女子的神情,但想来肯定是嘲弄他的。
果不其然,他听到了她的轻笑声,仿佛在说:“嘴上说着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于是她放过他的命根子,却十分坏心地坐了上去,一柱擎天的肉棒被她的娇臀压制着,摩擦着,逗弄着。
他憋的厉害,却又释放不了,只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
温尧有些口干舌燥,下一刻嘴便被柔软的物体堵住,那是女子柔软的唇。
他浑身一震,只想偏头躲开,却被她以不容拒绝的力气扳正了头,女子的柔软与芳香让他更加不安与狂躁。
她舔过他有些干裂的唇,香甜的津液湿润着他。渐渐地,她不再满足这般浅尝辄止,丁香小舌便顺着他的唇缝钻进了他的口中。
温尧被她吻得头更晕了,但还是死死地咬紧牙关,仿佛在守卫着自己最后的领地。
这可比守城关难多了,他痛苦地想。她一人便敌得过千军万马,而他毫无招架之力。
她舔过他一排排牙齿,舌尖试图撬开他的牙关,感受到他的抗拒后,腰用力一沉。他的阳具隔着她的裙子顶着她的腿心,又硬又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汇聚。
他现在受不得刺激,可她偏偏要这样折磨他,温尧没忍住,重重地喘息着。
这给了她可乘之机,她趁势捉住了他的舌头,生涩地吮吸着,笨拙地与他共舞着。
温尧脑海一片空白,所有的感官全部失灵,只余下口中的芬芳与下体的火热。
两人的津液交融,顺着他的嘴角缓缓流下,她见状便松开他的舌,又去舔走那金津玉液。
在她主导的战争里,他约莫只有缴械投降这一个选择了。
耳畔是她不匀的喘息声,他妄图掩饰他的落败,悲哀地用那些恶毒的话伤她:“下贱……淫妇……你爹娘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地来勾引男人么?”
出乎意料地,他又听见了她的轻笑,带着点无奈和恣意。
他心里一紧。
他听到了衣料摩擦的声音,四周的气息仿佛变得更加暧昧,那股独属于她的幽香几乎快要凝结成实质。
温尧听到了越来越近的心跳声,紊乱而有力,他的血液似乎也被唤醒,气息交织,热流随着她的呼吸进入了他的心,他们的心跳逐渐同调。
仿佛过去了地久天荒,终于,他感受到了另一种柔软,带着点奶香,富有弹性,光滑细腻,是任何男人都不能拒绝的温柔乡。
她抱着他的头缓缓下压,让他感受她因他而起的情动、迷恋、痴狂……
他当然能感受得到,他已经分不清那是几个人的心跳声了。
两年了,在冰天雪地、寒风冻土的漠北,他从来没有感受到过如此的温暖,这只属于江南的温暖。
他想落泪,为这久违的、迷人的、禁忌的……
可他再度被拉入现实……
她解开了让他陷入黑暗、沉溺于虚幻的丝带……
他不忍睁开双眼。
小姑娘亲吻他的眼皮,语气活泼调皮,“你明明都知晓我是谁,还要自欺欺人吗……”
“爹爹?”
温尧睁开眼睛,正对上她笑意盈盈的眸子。
呵,真是他的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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