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怎么抱来着?”
沈澄只得打横将她抱起来,锦姐问:“我重了没有?”
沈澄说:“妹妹长大了。”
锦姐红着脸说:“你抱我里间去吧。”
沈澄就抱着她进了内室,轻轻将她放在床上,“妹妹,你睡吧,我就在旁坐着,你睡着了我再走。”
锦姐摇摇头,坚定道:“我不准你走,你陪我一起睡了。”
沈澄闻言头脸一下子就热了,看着眼前的锦姐,俯下身捧住她的脸忍不住亲了上去,锦姐就势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闭上了眼睛。衣衫渐褪,娇羞欲滴,玉体横陈,在沈澄生涩的动作下锦姐忍不住嘤咛了一声,沈澄如梦惊醒了一般,忙扯上衣服,“妹妹,这事行不得。”
锦姐面似桃花,眼含春风,软绵绵地说:“好哥哥,你就不怜惜我吗?我爱你一场嫁不得,这身子是自己的,我还不能做主吗?”
沈澄自己穿好了衣服,拿被将锦姐的身子遮盖了,“正因为我怜惜你,才不能行此事,你到人家还要过日子,闹出来不是玩的!”
锦姐翻了个身别过脸去,说,“我心里难受。”
沈澄只得重新陪她躺下,将她亲了又亲,哄了又哄。
次日,沈澄要走,锦姐将那五百两定钱另换了一个旧箱子锁了交给他,沈澄捧着重得压手,问,“这是什么东西这么重,我并没有值钱的东西送与你,怎么还能拿你东西呢?”
锦姐说,“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我爱惜的几样旧东西,有玩意儿,有首饰,有铜有铁。你收好了等你中了你再打开,将来上北京别忘了顺路来看我。”
说得沈澄心里酸楚,“若真有那天,我一定去看你。”忍着泪意,逃似的走了。
转眼到了四月,出嫁前一天,杨佑眼皮直跳,心里发慌,她念说,“我这是怎么了?大喜的日子这样心惊肉跳的。”
李禁说,“你这是舍不得姐儿吧。”
杨佑说,“我得去菩萨面前拜拜去,烧柱香。”正说着门外有个姑子化缘来了,杨佑让姑子进来坐,问,“师傅是哪里来?”
姑子说,“我是镇江普法庵的,进京来望师兄弟,不成想师兄病了,一个徒弟才十几岁,师傅六十多了,没奈何自己出来化缘,求奶奶结个善缘。”
杨佑听了,让秦妈量了几升米,寻了几尺布头,自己拿出一吊钱,“师傅别嫌少且拿着,我再留着你吃个素饭,我家中有个女儿要出嫁,请师傅佛前替她上柱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