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桃笑了笑,众目睽睽下扬手便是清脆一掌,“啪——!”
“别一副我抢了你男人的晦气样,这种恶心玩意儿,也就你稀罕。还有,我心里不畅快的时候,就爱打人撒气,劝你把嘴巴闭好。”
“你!”
王婆子连忙从中隔开发怒的阿琼,“阿琼姑娘使不得,今儿公子可是要来看江姑娘的,若你在江姑娘身上留了印,指不得要坏公子的兴致。喜鹊!快带江姑娘进屋!”
进了厢房,喜鹊熟练地倒了一杯茶,“姑娘,喝杯茶,您也消消火,气着自己可不值当。”
江小桃看着她冷笑,“我可不是你家姑娘,受不起!”
“姑娘说笑了,奴婢是伺候在西厢房的,您既进了西厢房,那便是奴婢的姑娘、主子,别说只是奉一盏茶,奴婢为姑娘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您受得起。”
“那你给我滚出去,我看见你们就烦!”
小丫鬟不恼不怒,轻轻放下茶杯,依然从容镇定,“姑娘想要清净,那奴婢就出去了。奴婢就在门外守着,姑娘若有事吩咐,只管唤奴婢。”
她转身走了几步,忽然回头补充道:“院里伺候的下人不少,白日、夜里都有,奉公子的命,他们会随时看着两位姑娘,以防姑娘们使唤的人手不够,奴婢不在时,姑娘也可唤外面的进来伺候。”
说得可真婉转,何不如直接讲“院里随时随刻都有人盯着,别想逃跑,那是白费力气的事”?
看着她临走时还贴心地关上门,江小桃烦躁不已。
原想着路上那仨彪形大汉她打不过,那五六个粗壮婆子也打不过,只能等到了地处后再想办法逃脱,谁想这鬼地方既然守备如此森严?
她在心里飞速想着逃离这里的办法,奈何人就那点小聪明,又处在这样一个难办的境地,想的法子都不成气候,许多想法刚开了头,便立刻被自己否认。
过了小半个时辰,一无所获,倒是记起王婆子说过的话,“今儿公子可是要来看江姑娘的”!
首先,这个“看”字就很不纯粹,鬼都晓得她们口中的公子不安好心,把她抢过来,总不能只为了穿着衣裳面对面欣赏她的美貌吧?
毕竟像赵平生这种和自个媳妇盖着被子纯聊天的男人可是难得一见的。
有时候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院外便一阵小轰动,一声接一声地:“公子。”
喜鹊更是叩响了她的门,喜气外溢:“姑娘,公子来啦。”
听那口气,似乎还指望她出门迎接一样,还真是半点不见外。
江小桃面皮紧绷,虽然知道没什么大用处,还是窜到门边,稍上门插。
背靠着门,她听见那个“公子”慢慢走近,靴子落地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在心尖上,一颗心脏不断往下沉。
“江姑娘。”他说:“在下认为这扇门还是不要毁坏的好,不然咱们房中趣事让人瞧去对你也不好,你觉得呢?”
她猛然捏紧了拳头,一瞬间怒气大过于惊怕。
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