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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很好看......

温凝看着看着有些心虚地又悄收回了目光,耳郭滚烫。

温凝、温凝!你在干什么......

心绪被扰乱,于是温凝只能翻看起经书,将自己的脑袋埋进书里,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人已经坐下,齐渊这尴尬的身份又不好赶走,况且明面上这人不仅是齐国的皇子,还是他自己去请旨的陪读。

不知为何,梁复总有一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他让齐渊来做自己的陪读,是想放到自己眼皮子下好放心,不是让他来膈应自己的。

被膈应到的梁复没了戏弄温凝的心思,专心温习起前几日的功课来。

课上的内容无非是四书五经,国内时政一类,偶尔有些兵法相关的知识。

按理说,像梁复这般已经及冠的男子,应当是不用需要再学习功课的,可是当今圣上坚信一个道理,那就是活到老学到老。

于是,都已经搬出府的各位皇子小王爷,仍需要每天天不亮便来上课。

直到晌午,那授课的大臣才意犹未尽地放了学。

温凝这才又准备坐上马车回府用膳。

第一天陪读,温凝极不适应,在课上搭着眼皮差点睡着,好在有一旁的于江回提醒她。

只是他每次的声音甚小,一点都听不清,她一看他,他便慌慌张张地转过头,脸红成屁股。

好在运气不错,那大臣并未将她抽起来后回答问题。

温凝恹恹地坐在轿子里,百无聊赖地掀起帘子往外看。

红砖灰墙,还是她小时候记忆中的样子。

在六岁之前,她便经常随着母亲进宫,如今座上的那位天子,也就是她的亲舅公。

圣上面对母亲时都少有亲近,更别说她这个外侄孙女。

后来身子越发不好,只一去江南,便去了五年,如今再看,只感叹物是人非。

马车很快便到了宫门口,便见门口有两人说话。

准确地来说,只有嘉禾一人在单方面抱怨。

嘉禾涨红了脸,眼中似乎盈满了泪水,平日嚣张跋扈的样子此刻竟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能让嘉禾无奈又气愤的人,毋庸置疑便是齐渊。

他立在原地,面色无波,眼中无悲无喜,仿佛根本就没听见嘉禾的抱怨一般。

他转身要走,被嘉禾一把扯住了袖子,在嘉禾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嫌恶与戾气一闪而逝。

再回头时,神色依旧平静,甚至还平静地抽出一旁孟河的佩剑,干净利落地斩断了那截袖袍。

口中不留一丝情面道:“齐某对公主未有一丝情意,公主不必再将心思花在齐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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