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头哪有什么小偷。”阮母话是这么说,但并没有阻止兄妹俩的计划,“反正到时候狗屎、吃饭那些你们自己承包了就行。”
阮檬开心极了,“好啊,你跟哥哥说,周末我负责,工作日他负责。”
“最近工作怎么样啊?忙不忙?领导没有批评你吧?”结束时,阮母照常用这几句话结尾。
阮檬的心像是被触碰了一下,其实是被领导误会了自己是个想走捷径上位的人,但她实在不想让妈妈跟着难过,顿了几秒钟,露出个笑容,“当然没有了。”
“没有就好,那你明天早点回来,妈给你做你爱吃的的菜。”
“嗯。”怎么又有点想哭了,“好的,我早上就回。”
委屈的情绪还没消散,阮檬的手机又响了,是江萧圻,她想都没想就接起了电话。
听出了她声音的变化,江萧圻问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吗?”
跟项瑜聊天时没有详细描述领导对她的定义,与妈妈打电话时,怕她担心,总是把一些不太好的消息藏在心里。可是,当江萧圻问她“怎么了”的时候,阮檬的所有委屈仿佛找到了突破口,哭得特别狼狈。
“唔呜呜~~我没事......你,让我哭一下就好了啊啊啊......”是那种毫无形象歇斯底里的痛哭,足以让清醒时候的阮檬社死。
静静听她哭了一分钟,江萧圻温柔地说,“五分钟后到小区门口来。”
阮檬:??
“你不是在北京吗?”
“嗯,原本计划在北京多学习几天再回来了,可是心里总是想着早点回来,所以就回来了。”
还好,他回来了。
“可是我现在很丑,我觉得我不能......见人了。”阮檬打着哭嗝,好丢脸啊!
江萧圻哈哈一笑,“没事的,迟早会看到的。”
阮檬来不及思考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已经被江萧圻牵着走了,她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马上下来。”
“好,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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