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张脸确实有那个资本,更别说想要令人将其折弯,或是打断她一身傲骨,看她匍匐在地的恶趣味。
“殿下今日前来,难不成就只是为了同本官说这句话吗。”池苒对上女人打量猎物的视线,敛下眼中厌恶,后退一步。
“怎么会,本殿只不过是正巧路过刑部,又想着弟妹正在里头当差,便打算进来看一眼弟妹新的办公环境。”当铺垫到了底,正事自然紧随其后。
“池大人应该知道,谁才是最适合坐上那个位置,也是最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的人才对,对嘛。”眼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曲月溯拍了下她肩,留下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便离开了。
她的这句话,拉拢之情溢于言表。
“大人,四殿下前面说的………”
左言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池苒冷着脸打断:“四殿下前面来找本官一事,你最好忘掉,以后更不要再提。”
她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来刑部找她,恐怕除了拉拢之意,更想要做样子给一些中立派看。
她娶了五殿下为夫,五殿下又是最得圣心的那一个。拉拢了她,也间接性向他们传达出一个讯息,陛下属意的讯息。即便她没有同曲月溯有过半分瓜葛,也会被外面的人打上四皇子一派的烙印。
这一石二鸟的计划,可真是好啊!
随着两位皇女在朝堂上的动作越来越大的时候,陆修郢的肚子也像吹涨的气球大了起来。
原本留宿在他们二人房里的次数,也被彻底打破。
刚洗完澡,现在背对着她让她擦头发的陆修郢摸上肚皮,眼里露出一抹温柔笑意:“妻主,你说等康康出来后,我母亲和爹爹他们会不会来到长安了。”
“岳母信上说他们已经从燕国那边出发了,想来等康康出生后,他们也到了。”真正的陆父陆母虽不在了,但这天底下最不缺的便是能人异士。
她更不允许晨晨在这个紧要的关口发生任何事,否则她纵然是死都赔不上。
“那就好。依偎在她怀里的陆修郢听到她这么说,这才放下心来,握住了她的手指把玩。
“等明年桃花开了,妻主一定要帮我和康康画上一幅画才行。”他想了下,又加上,“妻主也得要在画里才行,我们一家三口,就得整整齐齐一个都不能少。”
至于许霖,则在他心里永远都是一个外人,就连身上流着她血脉的平安也是!
“这些话,哪怕不用你说,我也会做的。”见他头发擦得差不多了,池苒才停下手,又取了一盒润肤膏用来给他涂手涂脚,免得他夜里会觉得皮肤干。
刚将白玉瓶打开,紧闭的房门恰好被人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