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捂住胸口的刘语听后,这才注意到他现在的情形有多么衣衫不整,就连这张白净的小脸也跟着染上胭脂。
夜里入睡时,鼻子灵的陆修郢在她身上嗅到了一丝极淡的奶香味,怀疑道:“妻主前面是不是抱了平安?”
“前面刘奶爹说平安有些积食,我便抱着他去找了大夫,结果平安不知为何突然吐了我一身,那股子奶味连我洗澡后都还有。”池苒说完,还用鼻子嗅了下身上,确实还存着一丝奶味。
听完她的解释,陆修郢也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么多年了,他难道还不相信妻主对他的感情吗?可是平安的来历,仍是不能令他释怀。
随着第二日天微微亮,翻了个身的陆修郢却摸到了早已凉透的另一边。
也跟着睡意渐散地睁开眼,有些气恼地想要将残留她气息的软枕扔在地上,最后仍是不舍地抱在怀里。
心里明明知道她是为了前程才会忙得忽略自己的,可他仍是觉得生气。
天未亮便起床的池苒在赶来刑部的时候,刚值天边云层破晓,一缕丹灵洒万家。
她才踏进衙门,便被一夜未睡忙着整理资料,眼下挂着一团乌青的左言拦住了去路。
“大人,您来了。”对方将一沓资料交给她的时候,还打了个哈欠。
“嗯,辛苦你了,你等下先去补个觉,晚点和我出去一趟。”
“行。”
来到属于她的办公区域,池苒先是将侧重怀疑的几个人挑选出来,发现他们的不在场证明都有人证。
唯独被她怀疑的张屠妇则是夜里醉酒一个人在屋里倒头大睡,听说衙役找上她家的时候,差点儿没被一屋子酒味熏晕。说来那天也巧,张屠妇的夫郎同她闹了矛盾正巧回了娘家。
一个人到底是要喝多少酒才能将房间弄臭成这样?又怎么会那么巧的撞到夫郎不在家。
陈家屋里的窗户,大门,和墙壁处都没有人为损害的痕迹,更像是他们亲手开门将凶手迎进来的,又加上他们五人住的房间都不在一起,那么也就是说………
“左言,马上派几个衙役随我到张屠妇家!务必要快!”
等想通了里面的关键点,一切解释都行得通了。
八天前,本喝醉酒的张屠妇因为夫郎离家一事而气不顺去找了陈三,谁知道二人会突然发生了口角,这也便是张大兰在半夜起身时听到的争吵声。
屋里为何没有开窗,便是想要用尸臭味掩饰掉她留下的酒味,她房间里的酒臭味也是为了盖住身上的血腥味。同时受害者没有反抗的原因,也是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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