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
???
池苒记挂着许霖肚里孩子渐大,距离边境还有一段路程,便买了一辆马车来代步。
原本以为这路上都不会再多生波澜,却忘记了谁都不清楚,明天和意外哪一个会遂先到来。
“边境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同坐在马车外的池苒半眯着眼睛眺望远处,心里越发不安起来。
也不知道陈安镖局押送的那一批粮草,是否成功送到了二姐手上,二姐又遇到了什么危机。
唇线紧抿的锦婳没有回答她,而是驾驶马车往另一个方向走去,等过了好半晌才开口:“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春醺想要知道,只有自己去看。”
“只是有时耳听为虚,眼见不一定为实。”
“我知道。”池苒将戴着的帷帽取下,好让视线眺望得更远一些。
原本以为换了一条路线便能躲过一劫的他们,却在正午时分遇到了一伙贼人拦截。
为首的贼人虽一身粗布麻衣,可那通身的肃杀之气不像是普通占山为王的贼人,更像是历经战场上鲜血洗礼的军人。
见到来者拦路的那一刻,抽出腰间水寒剑的锦婳一反常态地看向她,咬肌鼓起:“你们快走!”
“一直往前走不要回头!”
池苒定定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没有半分犹豫地驾着马车往另一个方向狂奔。
坐在马车中的许霖差点儿没有被突如其来的颠簸给甩出去,等抓紧马车窗稍稍稳定了身形后,坎坷不安的问:“苒苒,锦婳姐姐会不会有事。”
“不会的,我们谁都不会有事!”她和她说过,他们都要平安地活着到边境,她又怎会出事。
“你抓紧些,小心不要被甩出去。”池苒没有给他多余的缓冲时间,抽出袖中银针扎进马臀。
马儿吃疼嘶吼狂怒,四蹄飞溅踏空摘星。
“不会有事的,肯定不会有事的。”马车里的许霖不断的安慰着自己,额间渗出的冷汗也跟着打湿衣襟。
马车才刚离开那是非之地不到五百米,前路再度被一伙人拦住,数量对比第一波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像是临时起意,更像是早有预谋,同时他们口中的那位老大必然极为了解锦婳才对!
骑着枣红马,行至左边的高大女人谄媚道:“还是老大神机妙算,让我们在这里等,否则这只小老鼠恐怕都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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