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逼我的,小爷本来不想杀你的,谁让你招惹的小爷。”并不认为杀了人后有何罪恶感的许霖在将尸体藏于床底的下一秒。
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为首的瘦高男扫了眼室内,质问着双手被绑的许霖:“与你同住在一屋的人去了哪里。”
“他刚才肚子疼,方便去了。”
柳爹爹也不知道是不是信了他的说辞,直接挥手让跟在身后的男人上前一步将许霖往外拖,明显来者不善。
“干什么!你们想要干什么!”被拖拉着的许霖正奋力挣扎着要逃离,可他换来的终究只有无用功。
“能干什么,自然是给你这小子喂上点欲生欲死的好东西。”
随着柳爹爹话音刚落,跟在身后,手持乌木托盘的男人也走了上前。
细看他们手上的东西,一个拿的是一碗黑糊糊得看不清内里用料的汤水。另一个则是卷成一大团,足有小拇指粗的红绳,红绳的尾部还坠着金铃铛叮当作响。
等许霖被打扮得像待拆礼物的时候,外头的天色也在一点点地暗沉下来。
“刘姐,你说这小子真的能行吗。”门外的女人听着里头不时传来的叫骂声,不免心有担忧。
他们不是没有遇到过天残的少年,只不过很少遇见长得这么好看,就连来者出价也极高。
缀了口白木细长烟杆的刘姐轻吐白雾,转身离开:“我们只负责将人送进去,至于行不行,那少年是死是活与我们又没关系。”
她一想到那人送来的麻烦,便是眉心烦躁。
若非是为了还上一个人情,她岂会做这些吃力不讨好的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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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衣服被扒下,双手双脚皆被一根红绳捆绑,墨发披散,五官化上艳丽妆容,嘴巴还被红布绑住的少年就像是一个待拆的精美礼物,且正散发着馥郁花香等人来采。
满目屈辱的许霖挣扎着想要逃,却发现绳子绑得他格外紧,更该死的是他前面被灌了那么多春天的药水后。
热,一种由内而外溃散到四肢百骸的热正在一点点地侵蚀着他的理智,直到将他彻底连人带理智全部焚烧殆尽。
随着房门被推开,他脑海里本就拉紧的那根弦因此拉到极致,距离扯断也不过一毫之遥。
不顾双手被红绳磨出血的许霖低下头咬着棉被一角,好遮住这一身羞耻,两只手更灵活得像泥鳅。
可等他见到推门进来的女人是池苒,原先的满腔恨意,羞辱与怒意皆在顷刻间化成委屈的伸手朝她要抱,更因着重心不稳导致他一头往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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