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理会她的举动,会给屋内少年带来多大的冲击力。
“苒苒,你穿这件豆绿色的好不好。”当挑挑拣拣了许久的许霖抱着衣服过来时,正好看见池苒拿着外衫擦拭先前被水泼湿的地方。
女子肤色细腻白皙得宛如白玉铸就,被擦拭过的地方正泛着微粉,要是力度重的则像是添了朵红梅,山峦起伏处正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跳动,连那偷窥之人的呼吸也跟着屏住了。
一个女人长得比男人白就算了,还看着就弱不禁风的白斩鸡样子,真是恶心。
他嘴上说着恶心,那对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想要多瞟几眼,就连前面碰到她肌肤的手都有些发烫得难受。
直到一道冷冰冰的声音给他泼了一桶冷水,才使得他如梦初醒。
“看够了没。”
许霖闻言,顿时不服气的将小嘴一撅反驳起来:“小爷只不过是刚好看过来而已,还有谁稀罕看你这个郎们唧唧的小白脸了,看着就一点大女儿气概都没有。”
“是,你是没有在看,只不过是某人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池苒接过他迎面罩来的外衫,随后斯条慢里穿上。
白皙修长的手指搭着豆绿色,竟令许霖联想到前些天刚吃的小葱拌豆腐,一青二白。
“要是没事你就先出去。”音色冷淡得和那冰冻过的冻豆腐无二,皆难以下嘴。
“你是不是嫌小爷吵了,所以就迫不及待地开始赶人了。”她越不给的事情,他就偏爱和她唱反调。
系上最后一根带子的池苒抬眸望向他,说了个“是。”
许霖:“………”
因为之前的梦魇一事,每到夜晚来临后,池岚都会陪她一起睡。
许霖哪怕再想留下来,也不敢在池岚的眼皮子底下阳奉阴违。
只不过在他和池若柳睡的第一个晚上,他就在枕头底下扒拉出了一张女子小像。
画中女人有着池家三女相似的狭长眼尾,眼下一颗泪痣,却又比池苒生得娇媚………
还未等他琢磨出这张小像同谁相似时,便被恼红了脸的池若柳一把抢过,更听见他怒气冲冲地指责他:“阿霖,你怎么能乱翻我的东西。”
“对不起,我只不过是想要铺下床,我并不知道枕头下面会有一张画像。”微咬唇瓣的许霖低下头,紧张又不安地和他道歉,“我以后不会在这样了,还希望若柳哥哥能原谅阿霖一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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