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色记得了。”
他笑的眯了眼,许攸衣果然舍不得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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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许攸枝该如何处置”,许攸衣安抚好容色,背过身将门扇掩上,黑衣人迫不及待的边说边隐晦的往脖子上比划,“可要属下将她……”
“杀了她,反倒便宜她了,何况老太君到底亲自过来说情,若是就此一了百了,只怕皇帝要起疑了。”
许攸衣眸光寒凉,看了眼押在廊下,被堵了嘴巴,仍双目狠瞪,不甚安分的许攸枝,“倒不如将她丢去军营,叫她尝尝苦头。”
“属下领命”,黑衣人扫眼廊下身影,瞬间趾高气扬的轻哼一气,不顾许攸枝挣扎激烈的双腿,提溜着,轻身一跃,消失在月色间。
“这天该变了。”
修长的身影被廊下的灯火拉的极长,许攸衣眺望着依稀泛着星光的天际,面色变得极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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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如此喜爱长宁帝卿,碰不了他,便只能可劲折腾奴家,别以为奴家不晓得。”
清冷的眉眼带着勾魂夺魄的媚态,靠在慕芷岐怀中任她施为,螓首微晃间,时不时的窜出几声娇吟。
“小妖精,就凭你这张脸,本殿下不折腾你,还能折腾谁?”
慕芷岐摩挲着怀里的可人儿,一时间意乱情迷。
那与司月恒七八分相似的脸上顷刻间浑然不见媚意,冰冷若刀锋般的目光微侧向投在窗扇四处的身影,眼尾微眯道。
“殿下,赝品终究比不上真品,奴家有自知之明,再说长宁帝卿若是知晓,定然也容不下奴家。”
“那你要如何”,慕芷岐埋在美人颈项,嗅着浓郁馥香,莫名沉醉,“只要不逾矩,本殿下都应你。”
“这可是殿下说的,殿下可不许反悔”,美人红唇弯起抹好看弧度,眼里极快的划过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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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齐王为何发请帖要咱们带上亲眷去打猎?”
牧晋大清早的被副将火急火燎的叫醒,到围场布下兵防后,便径直跑来寻许攸衣。
“这天气也没到打猎的好时候啊。”
“这有什么,左不过是齐王想拉拢哪家,想出来的由头,既然特地请了,咱们过去锦上添花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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