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致到今日才发觉端倪,他根本不是为了什么胜负欲,与不甘被冷落的脸面。
他只是难得遇上了一个不为他所惑,又任他使小性儿,却分毫不会因此施予他半分眼神,洁身自好,而又不是风度的女子。
为这稀罕的同时,又情不自禁的被她吸引。
所言所行,也只是为了令心爱之人,将所有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
仅此而已。
桃花眸情动难耐,他真是太笨拙了,到现下,才明悟过来。
容色懊恼的抿了下唇,微微的垂了眸光。
这模样落在许攸衣眼里,不禁升起丝心疼来。
她碰上他下巴,轻抚了抚,动作不经意的带着几分安慰,“不必觉得难以释怀,你只是受了惊吓,需要缓缓而已。”
“嗯。”
容色微点脑袋,有些情怯的,不敢直视她双眸。
他交握她十指,掌心的温度带着几分灼烫,拉着她,去碰触他跳的渐渐不规律的心口,“大人,容色也信你,以后不管怎样,容色都信你。”
信她?
许攸衣有些茫然的凝着他动作,“信什么?”
他摇摇脑袋,羞于启齿,干脆握着她手,倾身去封她唇,呼吸相缠,碰的极近的目光里,他微垂下眼帘,瞳孔里满是欢欣,与甜蜜。
红烛映照下,红影成双,难舍难分。
屋外,渗墨瘫坐在地上,微闪了下眸光,就在这时,郝月心脚步匆匆的赶了过来,“许大人呢?”
她打量眼渗墨,既而往屋里一瞧,惊的眼皮一跳,不是,人刘清都躺那不省人事了,这许大人是不是得多少关心一下?
虽然看着,确实像是死透的模样,但你也不能不盘问一番,光顾着亲热呀!
有伤风化,简直有伤风化,这事绝对不能让殿下知道。
不然他非得怪自己出现的时机太晚,少不得要责怪。
“咳!”
郝月心猛咳一声,试图彰显自己的存在,索性许攸衣还不至于浑然忘我,下意识将人推离了几寸。
“那个,那个许大人,下官是奉了老太君的命,来知会许大人,他不介意你宠谁,但是这规矩无论如何,许大人也不能说越就越了,只要他在一日,便不允你与这容色拜堂。”
郝月心揖了一礼,之后顿了几息,又接着说道,“还有,下官瞧着,这刘县令尚还有些气,许大人,不然,你先顾着些她?”
“她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