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祁玉要走了,她心里隐藏不住的开心。
“王爷,您若有要事,便先去吧。”
宋祁玉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在她脸上停了两秒,尔后才起身。
小赵喜形于色,开心地朝他挥了挥手,没想到宋祁玉才走出去几步,忽然又折了回来。
她突然怔住,脸上的笑容变立刻变得僵硬。
“昨夜弄脏了你的玉簪,这枝还你。”
宋祁玉从袖里掏出一个锦盒,打开一看,和她昨夜的玉簪大有不同。这是一把青白玉发簪,通体莹润,色泽鲜亮,一看就是由上等的青白玉制成。
“王爷,那不过是一把普通的玉簪,您不必挂怀。”
宋祁玉见她没有收下的意思,眉头渐沉。
“这可不是普通的玉簪。”
小赵知道这肯定价值不菲,心里正想着它有多名贵,宋祁玉却忽然俯身下来,附在她的耳畔,声音低低缓缓地说:“它可是杀人不见血。”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见她一脸吃惊,唇边起了一丝玩味,缓缓地将玉簪放入她手中,之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小赵心中顿时一凛,浑身汗毛竖起,嘴角硬生生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望着宋祁玉远去的身影,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第50章 蹊跷 ·
宋祁玉与高斩一起走了出来, 高斩方才接到信报,底下的人在濮阳长宁府中发现司晋的踪迹,于是匆匆来禀报宋祁玉。
自洛阳道遇刺一事之后, 宋祁玉寻了司晋许久,一直以来杳无音信。
他已经暗中派人盯着殷都司家,只要司晋一回去, 便自投罗网,没想到他竟然躲在了濮阳长宁府内。
从别院出来之后, 高斩问:“王爷,是否再多派些人前往濮阳。”
“不必了,为了一个司晋, 扰九郎清静, 不值得。”
高斩想了想问:“那要不要派人盯着宁王?”
宁王宋祁思自小只喜欢扬风扢雅,隐居避世, 不问俗世, 不问朝堂,才将王府改在了偏远的濮阳。
宋祁玉想,能成为长宁府的座上宾, 无非是一些文人墨客。如今司晋能留在他府上, 定是附庸风雅而去。
“不必了。”
“那司晋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让他离开濮阳。”
顷刻之间,要怎么对付司晋,宋祁玉已成竹在胸。
他们谈着正事,忽然远远地听到一阵喘息声, 高斩的嘴角不由地弯了起来。
“死老七, 你跑那么快, 赶着去投胎啊。”
宋戴竹气喘吁吁地来到他们面前,此时已经累得满头大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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