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开之后, 白梦也将两人之间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了, 连蚂蚁森林的浇水好友都没放过。
白梦也皱眉,觉得这人在得寸进尺, “不用了,不会出什么事的。”
谈时琛眉梢微抬, 也没勉强,“行,花饭今晚还是跟我,明早我把它送过来。”
“好。”
谈时琛走后, 屋内重新恢复安静,刚刚待过的地方似乎还残存着似有若无的木质香味。
白梦也窝到沙发上,环抱着自己的腿,感觉这一个晚上都过得糊里糊涂的。
之所以瞒着谈时琛从鹿城回来,就是不愿意和他有过多的牵扯。
但现在,白梦也望着窗外婆娑的树影,感觉一切的发展都不受控起来。
这一夜,光怪陆离却又不断变化的梦境不断在白梦也脑海里穿插着。
在葬礼上和谈时琛初见的雨夜,多年后相遇仿佛看不见尽头的清吧长廊,谈时琛为她出头的那条破败小巷…
之前经历的一切都如电影般的,一帧帧的浮现,所以当第二天门铃声响起时,白梦也一时间没有分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直到门铃声再次响起时,她才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打开门与谈时琛四目相对的瞬间,白梦也立马清醒,“嘭——”的一声将门关上了。
宜城这段时间温度升的很快,她穿的是吊带睡衣。
等她洗了把脸清醒过来,回忆起昨天发生的事时,已经过了五分钟。
白梦也随便扯了件睡袍,再次开了门。
小姑娘应该是还没睡醒,眼皮懒懒耷拉着,几缕碎发不听话地飞了起来,与平时淡淡的样子相比,多了几分俏皮。
银色绸缎睡袍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体,领口微敞,春光微露惹人瞎想,偏偏一张小脸儿十分清纯,纯与欲的激烈碰撞,就连花饭都看直了眼。
谈时琛喉结微滚,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模样,眼神却暗了几分,“车队有点急事,必须得我赶过去,所以比昨天说好的时间早了一个小时。”
白梦也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昨天约的九点,现在时针刚刚划过八。
她没所谓地摇摇头,“没事,东西放门口就好。”
顺带着将花饭从他怀里接了过来。
白梦也微凉的指尖划过谈时琛温热的手背,冰与火的交融,谈时琛舌尖没忍住顶了顶上颚。
他像是真的只是来送花饭一样,叮嘱完一些要注意的点后就走了。
谈时琛走后,白梦也将花饭搂了起来,露出了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好久不见呀。”
花饭像是听懂了她的意思,毛茸茸的脑袋立马靠了过去,还嗷呜了一声。
因为花饭的到来,白梦也拉开了许久未动过的窗帘,在阳光处给她搭了个小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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