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青。
不是... ...胎记。
那年高考之后,陈梵报考的是首都公安大学。
公安大学这样的地方,是不允许学生身上有刺青的。
她想多了... ...
傅厦抿了抿嘴。
客厅里安静到了极点。
他的刺青可能用了特殊的工艺,与平常人的看起来不那么一样。
但傅厦刚才问话的口气,已经带着些审问在里面,眼下不可能盯着人家的刺青看个明白。
“哦。”她迅速移开了目光。
“挺好看的。”她尴尬找补。
说完,又岔开话题,说了伤口愈合之后祛疤的问题。
对面坐着的人,在她从头到尾的言语中,好像完全不在意地耐心应和着。
傅厦越发尴尬,总觉得在他的目光下,她心跳都要快起来了,没多久,就迅速逃离了2201。
... ...
傅厦走后,2201的客厅彻底安静了下来。
陈梵站在她刚才坐着的沙发前,静默了许久,半晌,拉下手臂上的衬衣袖子,遮住了那一片青色。
电话响了起来。
余大川的声音传出来,“梵哥,我爸没什么事了,要不要我去替你?”
陈梵问了两句余大川父亲的情况,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
他说不用了。
“行凶的人已经被抓到了,我也该走了。”
他要离开来。
不然,像今天刺青还是胎记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的。
余大川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
“其实... ...邵心武就快要落网了,他逃不了多久的,这个机会我觉得挺好,难得傅医生她... ...不排斥你。”
陈梵笑了笑,他说不了。
他不敢试错。
如果傅厦发现他不是神秘的岑林,而是陈梵本人,会怎样?
她会觉得,他在耍她吧?
以她的骄傲,怎么可能容忍?
陈梵没再跟余大川说下去,只是另外交代了几件关于协助警方抓住邵心武的事。
挂上电话,客厅再次恢复了安静。
陈梵看向宽敞的卧室、明亮的客厅,沙发边还残留着药水的味道,和她身上独有的清新又凛冽的气息。
陈梵默然,慢慢开始收拾这几天刚出现的零碎的东西。
要离开了。
*
陆小纷煮了一大锅鱼胶养颜汤,请美丽善良又专业的傅医生也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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