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笙让咱停车。”
一直关注着祁笙的沈别依看到祁笙的动作之后立即汇报道,方距的脚离开了油门,但并没有踩上刹车。
他在等队友的回复。
在这地方停下,几乎就是豁出命去赌了,谁都拿不了这个主意。
“停车。”
“不行!”
对讲机里传来中队长激动地反对声。
嗤啦!
方距一脚刹车下去,完全把生命交给了傅临陌。
后面的车队看着那小面包闪瞎眼的红色尾灯,气的差点直接撞上来。
车一停下,傅临陌和陈墨当即闪身下车,后者忙着举枪射击,前面那个却站在那里抬头遥望着那个不知道想干什么的女人。
谢可可还在面包车上,后面的军人们也没办法,只好跟着停下,一边问候傅临陌和祁笙的祖宗们,一边飞快下车开始进行防御。
祁笙看着那个下了车不防御反而看着她的男人,实在忍不住心情激荡抬手给了他一个飞吻,飞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正在塑造温柔人设,嘴角僵了僵,强行把飞到一半的手换了个姿势,举了个与肩同齐的高度,掌心朝外左右小幅度挥了挥。
傅临陌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看着祁笙拢起双手捂在嘴前,插在衣兜里的手猛地攒成了拳。
就像陈墨猜测的那样,他知道祁笙想做什么。
祁笙那身乱七八糟的本领里,有那么一项平时没什么用,但偶尔却能用来制造奇效的技能。
口技。
她能模仿任何声音,只要她听过的就都可以,就像那一晚的夜行厄兽叫声。
眼下这情况,唯一能奏效的一种声音,就只有那——
吼——
低沉的吼声炸响在众人耳畔,是一种类似于雄狮吼的沉闷声响,属低频音且传播距离极远,声音中带着一股摄人心魄的威胁感,让人鸡皮疙瘩不由自主的爬了满背。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画面就出现了。
那些原本朝着车队而来的厄兽纷纷来了个急刹,停下脚步扭头朝着祁笙所在的方向望去。
第二声低咆来的很快。
那群原地懵逼的厄兽们听见这第二声之后,毫不犹豫的纷纷撒开蹄子朝着祁笙那块奔去,那模样就跟耳背的狗闻着肉味儿一样,头也不带回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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