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调配过的夜行厄兽血,绕着屋子撒一圈,能管三天,别告诉别人哦~。”
说完对面那人立即抽身而退,脚步无声的朝着厨房走去。
陈墨咬着牙,红着耳朵捏紧了手里的瓶子,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刚才那道声音,他听过。
所以他知道来人是谁。
斗篷女。
那个给傅临陌送玫瑰的女人。
不是敌人。
得出这个结论的陈墨,匆忙收拾好自己,捏着瓶子去照着那人的话做事了。
他们还要在外面待几天,这里能当临时安全点也不错。
撒完血回屋的陈墨,正巧撞上了闭着眼的傅临陌整个人无比积极的往人斗篷里钻的模样。
陈墨“……”
以往对傅临陌所有的印象瞬间幻灭。
屋里的火堆还没灭,关好门的陈墨在火堆另一边靠坐下来,闭上眼准备眼不见为净。
“他很怕冷?”
轻柔如春风的女音在小小的厨房里响起,刚闭上眼的陈墨闻言又睁开了眼。
这话明显是在对他说的。
情况不对!
如果那两个认识,斗篷女没必要来问他,直接问当事人才是正解。
如果两人不认识,那傅临陌那堪称轻浮的行径又是怎么回事?
“动了点手段,他现在睡得沉。”
陈墨“……”
大可不必对他解释这么清楚,搞得他都不知道该维护队友还是直接通敌。
“他很怕冷吗?”
同一个问题问了第二遍,倒真不好不理了。
“嗯。”
祁笙闻言皱了眉。
她伸手握住了傅临陌的手,又探了探他的脸,然后顺着后颈滑入了背。
倒也没伸的很进,主要是为了探查温度。
不过指下久违的温热细腻手感还是让她本能的摩挲了两秒,才非常不舍的收了回来。
对现在的她来说,是有些冰,不过根据她对人类正常温度的记忆,这温度应该还算正常。
不过裹了几件大衣的正常,还是要比常人稍低一些。
傅临陌畏冷这事儿祁笙是知道的,那是曾经的某些经历留下的创伤后遗症。
但她记得是轻度的,和常人相比,体温大概也就不到一度半的差距,不应该像眼下这么严重才对。
之前顶多就是夏天一直长袖衬衣,冬天比人多一两件保暖羊绒衫啥的,跟面前这副三伏天过冬的模样完全不是一回事儿。
怀里的人还在试图往她身上钻,祁笙见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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