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若渝“哦”了一声。
她其实并不放在心上,要知道,这样的承诺,她真是听得耳朵都生老茧了。
还不如支票来的实在。
得亏没人知道楚若渝内心的真正想法,否则又得气死。
靳言见楚若渝反应冷淡,不免有些尴尬,他像个愣头小伙一样挠了挠头,然后问道,“我能不能求你件事?”
靳言要说的事,郝秉严也是知道的,他一激灵竖起了耳朵。
得到了楚若渝肯定的回答后,他脸色有些沉重,“我有一个朋友,前段时间去骑马,从马上摔下来导致了下半身瘫痪。前后请了国内外十几位相关专业的医学专家,但都没有效果,能不能请你去看看。”
“虽然在湘市,离这儿有些距离,但你放心,一路上我都会安排好,不会让你觉得劳累。”
楚若渝琢磨了好一会儿,“过两天我要去雅中当交换生。”好巧不巧,雅中就在湘市,“等我安顿好了以后,你再派人来接我吧。”
郝秉严见楚若渝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应下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唏嘘。
都说术业有专攻,他们也不例外,可楚若渝治愈的病例,真就五花八门,让人看不到她的底。
他好想知道,楚若渝的最强项到底是什么?
靳言有些崩溃,他忍不住问道,“不是说时间就是生命吗?确定要让他等一等吗?”
楚若渝哑然失笑,“既然已经请了十几位相关专业的专家,绝对不会让病情恶化的,顶多就是维持原态。晚一两天不碍事的。”
大不了就是受点苦,不过西医这么发达,让人消失痛感也是分分钟的事,“放心吧。”
靳言竟无言以对。
一旁的葛君山听着对话,忽然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郝秉严的话并不是搪塞他,他讲的都是真的。
楚若渝的医术可能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厉害。
一时间他竟然不知道该开心好,还是该沮丧好。
最后,葛君山把郝秉严拽到一旁,“你俩到底什么关系?”
郝秉严骄傲地挺了挺胸,每每别人这么问时,他都觉得这是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她是我徒弟。”
内里是什么不重要,在外人看来是这样就行了!
“既然她不想跳级,你就别逼她了,逼也没有用,还不如等上三年。哦对,忘记告诉你了,她的文化成绩堪称一绝,考上京市大学不成问题。”
“你要做的,就是在这三年里,混脸熟!!”
葛君山:“……”
草!
这年头招个学生,都这么难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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