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言愣住了，在昏暗的灯光下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他就拽着她的手腕，给她整个人拉到了自己怀里，让她坐在腿上，然后长臂环绕，搂住了她，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

办公室异常安静，玻璃上映着夜幕降临后，街上绚烂的光，窗外偶尔传来马路上的鸣笛声。她没说话，伸手摸了摸他发烫的耳朵，又摸了摸他的头发，柔软又蓬松，此时的他，像只乖巧需要人陪的大狗狗。

“怎么了？”甄言轻声问他。

“请我吃饭。”他道。

她“噗”的一声轻笑：“还记着呢？放心，请你，请你吃顿好的，这几天你也辛苦了，不是你，很多事情的确不能那么顺利。”

“今天我去警局了。”他突然道。

然后她摸着他的手就停了，屏住呼吸地听他继续说。

“武凯供出来的人员名单里还有一个是贩卖未成年人视频的，被抓了，他的电脑里存了上百个视频……有好几个视频是很多年前录下的，他说那些是从齐恒斌的电脑里拷贝过来的。”他喉咙一哽。

“……”甄言手都在抖。

“你说……那些视频里……不会也有石头的吧？”他声音哽咽，搂她更紧。

甄言用尽了力量抱住他，又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道：“警方是不会把那些视频公布出去的，有和没有都过去了，等抓到齐恒斌，石头的事情就有着落了。”

他沉了沉嗓音，叹息一声：“嗯。”

俩人呆在昏暗又安静的办公室享受了一会儿只有二人的宁静世界，甄言翻了翻手机某评价软件，找到了一家海鲜自助餐厅，999元一位，她用指尖推了推他的脸颊，让他看手机：“吃海鲜么，有好多好吃的，我都看馋了，我订这家？”

他其实连看都没看，一口答应：“好！”

“走。”甄言刚要起身，又被他拽了回去。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冲着她那双娇艳欲滴的唇狠狠亲了一口，然后盯着她会发光的眼看：“你真好，我都没吃过。”

“……好，我信了。”

他笑了笑，又道：“你请我吃自助餐，我给你买车，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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