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当记者的怎么能听风就是雨啊,别人说的话又不一定是真的,眼见为实,眼见为实……啊,别掐我!”迟夏的脸蛋被甄言掐住了半边。
“话都让你说了是不是?”甄言冷着脸,掐着她,声音阴沉。
她这个臭妹妹怎么反复无常?
“哎,好了好了,今天不是了解萧晴来的嘛,你还听不听嘛!”迟夏皱着眉头,开始求饶。
甄言松开了她,表情严肃下来,继续听她说。
迟夏揉了揉脸,回忆了一下才跟她讲起来关于萧晴报道简柏崇父亲简光耀那件事。
这个故事有点长,迟夏毕竟也不是当事人,所以记得不是特别清楚,就零零散散地补充式讲述,说到她不记得的部分就拿手机在网上搜寻一番,甄言就跟着她一起翻看以前的网络新闻,边听她说边自己看着,终于了解了这件事情的全貌。
几年前的幼儿园小朋友失踪案,被查到是简光耀名下会所里一位经理犯下的案子,经理把小朋友囚禁在了自己住的地下室里,理由是看到和自己失踪多年的孩子长得像的小朋友就会犯病。
她心里很气,正义凛然地问迟夏:“她有做过深入调查吗?发稿前掌握证据了吗?”
迟夏摇头:“什么证据都没有啊,全靠猜测和自我判断,那一年江北的网友被她狠狠带了一波节奏,简叔叔都被骂惨了。”
“后来呢?事情怎么解决的?简先生应该发过律师函吧?律师函发了之后,她有写道歉信吗?”甄言蹙眉继续问。
“她没有指名道姓地写啊,都是含沙射影,律师也说这事儿不好办,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会所是真的因为影响不好关了,那个经理也被警察带走了。”迟夏道。
“那事情的真相呢?江北警方的公共号有发布最终事情的结果吗?”
迟夏想了想道:“哦,对了,我想起来了,当时被经理带走的那两个孩子确实跟经理自己的孩子长得有点像,警方带着他去医院做了测试,那男人一旦看到和自己孩子长得像的人就会失控发疯。”
“所以,结果就是萧晴在有意带媒体风向,陷害简光耀?”
“对!萧晴那个人对资本家深恶痛绝,所以所有的报道都是带着强烈的个人感情去写的。”迟夏一提起来这事儿胸口冒出来一片火,“二崇也确实是因为这件事跟她分手了,还让她远离江北,远离他,俩人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难怪……”甄言想起来了很多以前的事,大致上都能对得上号了。
“不过你以前没跟我主动提起过这件事,以前我被崇时代pass的时候你也没说其实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当时我的简历上写着南城传媒大学,他应该看了这条信息就不想要了吧?”甄言心里有点不舒服,迟夏怎么连她都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