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流氓对她好像还不错,临走前还把上衣脱下来给了她。
她屁股后面红了一片,没衣服挡着待会怎么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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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茶接到小栓子时,小栓子人都快爬到屋顶上去了,抱着烟囱口嗷嗷哭,看到香茶就跟看到观音菩萨似的,一个劲喊:
“香茶,香茶,你咋才来?”
黄爷爷走后,小栓子彻底成了没人要的孩子,按说宗族应该会安排收养,但这不是赶上雨下得太突然太猛了吗?
前几天家家户户都要抢收稻子,大伙现在都困难,谁会想小栓子过得好不好?也就香茶惦记着。
许久年水性好,将船勾到树桩上,然后下船摸索到小栓子身边。
别看小栓子比香茶大,身子骨却比香茶轻,许久年背着十分轻松。
天空就像破了个口子似的,才歇了一会没下,吃口饭的功夫又开始下了。
木船是刘奋斗连夜从公社搬来的,一家就一艘,上面没篷子,雨一下起来,连个躲雨的方都没有。
这会子雨下大后,好些不会撑船的社员吓得在船上尖叫,让他们回家,他们又不回,都说家里的水都漫过了锅台。
最后还是刘奋斗一声大吼将社员们赶进了屋里。
“都叫嚷啥呢?谁不进屋我现在就领谁去隔壁大队看看!”
隔壁大队啥光景?
听说基矮的人家屋顶都看不到了,别说躲雨,他们现在连个落脚的儿都没,只能在船上任由风雨肆虐。
刘奋斗的话果然奏效,社员们不闹了,用盆做桨慢慢的往屋子里划。
许久年会划船,不一会儿赵家小船就停靠到了山脚。
香茶挽着李静婉的胳膊,才走到半山腰就听到山下有人哭嚎,离着远听不太清,不过隐隐约约听得出是赵家二房的郑桂兰在哭。
香茶哼了声,当初劝他们别住进去,非要住,这才到哪儿呢,回头轨冲下来,有大罪等着他们受。
许久年颠了颠背上发高烧的小栓子,目光眺向山脚大瀑布的方向。
“笔友哥哥,咱赶紧走拉,李师流血了!”
李静婉羞得想找个缝钻下去。
本以为有了衣服遮掩应该不会出事,谁知道这雨越下越大,裤子上的血遇到雨水后径直流到了上。
香茶是个才换牙的小姑娘,不懂月事,以为李静婉受伤了,急得不行。
回到赵家小楼,香茶忙回房间拉出自己的百宝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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