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中山装男皱眉,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其余的中山装男人们都笑了,笑容里满是促狭:“大队长,别人糊涂,你别跟着糊涂啊,你们这已经旱了两个月,再不挖渠炸山,我倒要看看你们山上的茶秧怎么活!”
社员们急了,他们虽然气这些磨洋工的专家团们,但茶秧是他们的命根子,不能死。
刘奋斗却摆手让社员们稍安勿躁,扭头冷冰冰的对专家团们道:“我的话已经放在这了,你们走不走随你们便,从今天开始,瑶山生产队不再三餐供应你们,你们爱去哪去哪!”
“好!”
中山装男气笑,扭头就要走,同伴们却有些不舍瑶山生产队的好伙食,拉住中山装男,几人头碰头交流了几句。
再抬起头时,几人换上了以往没有的热情笑容,可惜刘奋斗已然没了好脸色。
这些人高傲的很,当下被驳了面子哪里还稳得住。
一行人甩袖而去。
专家团们被气走后,社员们将刘奋斗团团围住。
“大队长,咱…咱这么做不妥吧,王书记那咋交代?”
“他们肯定会去公社告咱们的状,哎。”
“奋斗啊,你今天鲁莽了。”村里的老人叹气。
“咱们受点气无所谓,茶秧重要…”
走了专家团,大家只能把希望诉诸在宋秦身上,虽然他们心里有点怀疑宋秦这个初出茅庐的大学生是否能帮到他们。
宋秦心情好多了,正要说他的计划,刘奋斗拧着粗眉打断:“山上的渠不挖了。”
“啥?”大伙彻底傻眼了。
“大队长,你今天咋搞得,别说气话啊,小宋同志和那些人不一样。”
宋秦也有点纳闷,但他感觉的到刘奋斗并不是认为他能力不足而不让他指挥挖渠,而是真的不想挖渠。
得到这个结论后,宋秦下意识地看向香茶。
他刚在坐在门槛上看得真切,香茶拉着刘奋斗进去说了会话,出来后的刘奋斗整张脸都是垮的。
关键点在香茶身上。
宋秦找上香茶时,刘奋斗将自己不打算挖渠的原因交代了。
社员们先是一楞,然后笑开,甚至有人抬手摸摸刘奋斗的脑袋。
“大队长,你这也没发烧啊,咋就开始说糊话了呢?”
刘奋斗打掉男人的手,黑着脸说:“不信你们回家看看家里的衣柜和米缸,看过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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