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三和钱火狗忙往小山坡方向跑,望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小山坡,赵福子脑中一个亮光闪起。
“三叔,狗子哥,你们知道吗?那上面有地!”
“地?”赵老三愣了下,“啥地?”
钱火狗将香茶往斜坡上一放,手掌撑着青草地微一抬力就爬上了斜坡。
香茶蹦跳着上前,小心翼翼地扒开一种容易割手的杂草,指着里边:“喏,这就是地。”
赵老三这时候也上了,大步走过来,跨一跃挤了进去,待看到里面的光景,赵老三的眼睛定在那眨都不动了。
赵老三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他年轻的时候跟着恩人还见过木仓杀坏蛋的大场面呢。
不扯久远的旧事,就说当下。
前段时间他在前边密林看到人参鸡的老巢时,那盛况,他也只是惊了下后就缓了过来。
后边卖了七十四张大团结,他也承住了气。
现在呢?
现在是啥子情况?!
这满地的青草间长得是啥?!
“是老人参!”
二十五六岁的赵福子第一回 见到长在土里的人参,那人参杆上的红果顶在绿叶间,一簇又一簇繁密的不得了。
赵福子一惊一乍,只差蹦起来欢呼。
“三叔,这是人参对吧?”赵福子激动过后有些不敢置信。
他眼睛里冒出了热泪,擦擦眼角沁出的泪花,他拉拉他三叔的衣角,重复问:“三叔,你看这是人参吗?”
他长这么大真没见过长在土里的这玩意,他怕他看不错了。
应该错不了,刚在在路上,他狗子哥一直在说人参,他用心记下了人参的样子。
半天没回应,他扭头看,看到了啥。
他三叔一动不动地僵在那,眼睛都看直了,狗子哥也是,嘴巴张得大大的,他这时候塞个拳头进去都成。
还是香茶醒神的快,麻利地从狗舅舅肩膀上爬下来,揪住一根草:“爹,我认得它,捏碎它有水呢!”
赵老三心疼,忙制止准备用力连根拔起的女儿:“别别别,你松开,这就是人参。”
香茶忙松开手,将手掌心沾染的叶汁拿给她爹看。
赵福子想起来了,他在这帮香茶擦过手指,敢情他来过这啊。
一想到自己差点和金贵的老人参擦肩而过,赵福子就心痛,心哇哇地痛。
还好找到了,这要是没找到,他要疼一辈子。
自从上次挖了人参去火车上卖了后,赵老三对挖人参有了心得。
“说起来,还是火车上那位收人参的老爷子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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