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玉烛跳下马,忙拦住小卢氏:“嫂嫂莫要折煞玉烛了。”
小卢氏听到他的话,惊讶道:“你是崔家三郎?”
崔玉烛咧嘴笑道:“正是,嫂嫂受惊了,咱们先去安顿下来,等伯父和阿蓁回来后,他们会把情由都告诉您的。”
逃跑的马匪往西直行了没有十里就被一支戴着面具的骑兵拦住包围了,来人也不说话,直接排出队形轮换冲马匪射出□□,然后与剩下的进行厮杀,不一会儿这支马匪就被撸得差不多干净了。
剩下两个还喘气的,被蒙面骑兵的首领拎上马,“留下一队善后,记得痕迹必须清理干净。”
这队骑兵很快就消失在了原野中,就像从未到来过一般。
时知和崔教授三日后才回到桐州境界,崔玉烛在北境亲自接的人,一行人到了崔玉烛府上整顿,小卢氏也再次见到了女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卢氏自然知道那不是普通马匪。
时知前几日听了手下把大体情况汇报了,她才要问这句话的人:“这话应该是女儿问母亲,您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要让旁人大费周章的取您性命!”
小卢氏听了这话顿住了,而后想起前几日女儿的“执迷不悟”,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不对了?”
时知颇无奈的问:“你说呢,哪是我看出不对了,是所有人都看出您不对劲了,问您缘由您闭口不言,要不是怕有的人狗急跳墙,偷偷让人跟着您,您觉得咱们母女还有说话的时候?”
小卢氏却仿佛放下心中大石一般松了一口气:“还好,你不是真糊涂了,不然我死了也闭不上眼。”
“那您现在打算告诉女儿了吗?”时知觉得她都快被小卢氏急死了,她原本是想逼一逼小卢氏,却没想到那些人直接敢杀人,幸亏她留了一手,原本是接应她和爷爷的后手,这次却是用来救小卢氏了。
“阿蓁,不是我不愿意说,而是在范阳我不能开口,不然我担心你和你祖父只怕回不了清河了。”小卢氏也不是不后怕,但她不敢冒险去赌。
可如今看来,女儿早就准备充分了,小卢氏心下有些安定,女儿到底比她强些,那她也不必顾虑太多了。
“阿蓁,母亲可以把一切都告诉你,但你必须跟母亲起誓,不管待会儿听了什么都绝对不许冲动。”
时知听了这话磕巴都没打一下,立马认真保证:“我以崔氏之名起誓,不管听到什么都绝对不会冲动行事。”
小卢氏得到保证后才低声道:“十三年前,你父亲去后,我发现他的死因蹊跷,那场要命的伤寒明明没那么严重,可最后他却在好转后突然恶化,而你父亲身边伺候的人也有两个突然就因为意外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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