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青的手贴着她的臀|部顺着腰线往上滑,顺带推起裙摆。
舒安不安分地扭动一下,“干嘛呢?”
陈竹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将她扯进怀里箍紧,“你说呢?”
“在这事上,你可是答应我会顺着我心意来的。”
陈竹青扶住她的后颈吻下去。
然后分出一手在床头柜那摩挲一番,又找出防护措施。
有了双重保险,他比原先更放肆。
舒安依偎在他怀里,睫毛沾着细密的泪珠,嘟着微微发肿的嘴,声音又娇又小,像蚊子叫,“竹青哥哥,我有点累。”
陈竹青笑笑,以一道深吻做结尾。
他拨开她的碎发,仍不知足地亲吻她光洁的额头,“睡吧。小安安。”
陈竹青的昵称,随着对她的疼爱,越叫越小,简直是把她当成孩子在宠。
舒安笑开,“你总这么叫我。上次回福城,懿行也学你这么叫,搞得我都混乱了。”
提起孩子,陈竹青有些愧疚,“本来今年是要开始那个幼儿园的工程的,但羊角岛这边遇到一点麻烦,可能没办法那么快开始。”
舒安‘嗯’了声。
工程的事,他已经尽力去协调了,还是没有办法。
现在工程队换来两个工程师,不是方维那样的愣头青,是很有经验的工程师。
好像是上次举报后,筇洲工程院对他意见很大,所以派来两个跟他资历差不多的工程师,说是协助他,其实就是对他不那么信任了,派来两个‘自己人’监督他的。
新来的工程师想法很多,资历也深。
不会完全听陈竹青的,几人经常因为工作理念不一致,争执到很晚。
几次,舒安去办公室找他,听到里面的争执声。
陈竹青按照他们的想法做出几版新方案,那两人要么是看都不看,或者只草草瞄一眼,就提出其他反对理由给否决了。
像是筇洲工程院故意派来跟他作对似的。
而且两人来这以后,筇洲工程院有事总是先通知这两人,再让他们转告陈竹青。
想到这里,陈竹青自嘲道:“我现在就是个被架空的总工。”
舒安靠在他怀里,“你的能力摆在那,该是你的总有一天会回到你手上。”
这几个月,好像都在各种悲伤的消息里度过,两人聊起这些事,频频叹气,精神萎靡。
陈竹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舒安兴奋地仰头,“你说!”
陈竹青:“副食品厂重新投入使用了,张阳是厂长。”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会证明我留下来的决定没有错!”
他盖在被子下的手收紧,好像她才是他不断前行的动力,只要握着舒安的手,就能抹平心里的委屈和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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