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唔!
暴君横抱着她,而她环着他的脖颈,两人近在咫尺。萧无烬忽然倾身吻住了上来,温热且强势地攻城略池,柔软又令人无处可逃。
他缠着她吻了许久许久,久到许月圆喘不过起来了,只能一双手奋力推开磐石一般坚硬的胸膛。
***
她彻底成了萧无烬的禁、脔,也很少再开口说话。暴君并没有再试图唤醒她的记忆,甚至是喜欢她不说话任由他摆布的样子。
他带着她策马郊外,脱下自己的斗篷,将她完全包裹起来。
他手把手教她射箭,还命令她不断地练习,正中靶心了才能停下。
他带着她去皇家猎场狩猎,命她独自骑着金骐骥与他一道狩猎。
有一日下雨,她终于能在寝殿里休息,萧无烬看起了兵书,许月圆则看话本,暴君霸道地不许他看,拿着兵书与她将如何领兵打仗。
贺兰晦没有停止接近她,他几乎是见缝插针,抓住一切机会来同她说话。
许月圆才不会被骗,这阉人是在试探自己有没有真的失忆。
直到年关过后,这几日皇城的积雪渐渐化开,寒意褪去,她都没有找到机会逃离皇宫。
白日里萧无烬总将她带在身边,然而到了夜里确实最难熬的。她在做自己事情时,萧无烬总是不远不近地看着,神色肃然、悄无声息,他那双眼眸像是早已穿她所有的心思。
清晨许月圆正用早膳,练习了一个月多月射击,她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该如何从暴君身边逃脱练习射击。
贺兰晦匆匆进来,手持着一样物件来到萧无烬身边,“陛下,奴在清理贺兰宴遗物时,发现了这封信件,奴猜测是他来不及寄回歧月的。”
萧无烬撕开信封,展开羊皮信纸,瞥了眼右下的印章。
许月圆虽然看不懂羊皮纸上的文字,但她偷偷观察他的神情,暴君一双眼眸迅速扫过羊皮纸上写的字,神情从起初的淡然到渐渐严肃,读完之后,萧无烬将信攥在手中揉成一团,“他野心不小,竟敢妄想占领北境三座城池。”
“歧月这是并不把主上放在眼里,若歧月单于知道贺兰宴死在皇城,怕是会立刻带兵杀入北境。”
“吩咐下去,整军备粮,三日之后孤要带兵出发去北境。”贺兰晦将羊皮信纸丢入远处取暖用的炭盆。
许月圆简直难以置信!心里骤然欣喜起来,暴君要出征,这简直是天赐良机,逃跑的机会来了。
“奴这就去办。”贺兰晦准备退下,还不忘往她这里瞥一眼。
她不能高兴得太早,萧无烬离开长安,没了他的庇护,他就成了砧板上的鱼,任由贺兰晦宰杀了!她必须制定一个逃亡计划,同时摆脱萧无烬和贺兰晦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