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才是惊天大八卦啊!
我经历了巨大的震撼,彻底没心思喝酒了,把杯子往边上一放,抓着她再三逼问,你们真的没睡吗?他也没睡别人吗?他是不是不行?
魏婉儿不明白我为什么死活不相信她的话,小脾气说来就来,撇开我的手,别扭道:“这事情又不光彩,为什么要往外说。”
我茅塞顿开,大受震撼:“握草,原来他真的不行!”
这一瞬间脑中甚至灵光一闪:老娘要是为他献上独家的天竺壮阳秘方的话,他会不会一开心把我给放了?
我激动无比地开始询问李斯焱具体不行在哪个步骤,我好对症下药,魏婉儿又跳起来捂我的嘴:“不许你诋毁陛下!”
我恨不得掀开她美丽的脑袋倒一倒里面的积水:“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儿搁他面前他不下手,这不是不行是什么?”
魏婉儿道:“他说要等皇后有了身孕,才能与我们这些嫔妃行房,因……因为不想让我日日服用避子汤,还说避子汤伤身体……”
听得我白眼都快翻抽筋了:“傻妹子,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听他胡扯呢,避子汤伤身没错,可办法总比问题多吧,最不济他去太液池里捞条鱼,卸个鳔下来套上不行吗?”
“他是陛下,是皇帝啊,怎么能用……能用……”
魏婉儿没我那么不要脸,有些虎狼之词实在说不出口。
我看她的眼神逐渐悲悯——她所有的辩解,听起来都那么像在强行维护一个不行男人脆弱的自尊。
我破天荒地对李斯焱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同情,举起酒杯,不胜唏嘘:“可惜啊,好好一个皇帝,端得是英年早……哎,行了行了,我不说了还不行吗?别打了,好痛呜呜……”
被我一通搅合,魏婉儿也有了种破罐子破摔感。
这姑娘耳根子软,虽然嘴上不说,心里已经默默接受了李斯焱不行这个事实,惆怅地举杯一饮而尽,边咽边哭:“众生皆苦。”
我乐观道:“敬苦难一杯!”
然而,我们两个酒量都不太行,一壶酒还没喝完,眼前已经开始有小人在手拉手跳舞了。
为了延长清醒时间,我教乖宝宝魏婉儿行酒令,最简单的那种:先划拳定个输赢,然后赢家对输家提一个劲爆的隐私问题,输家如果不想回答,则要答应赢家一件事。
我大着舌头问魏婉儿听懂了没,魏婉儿摇头晃脑,信心满满:“我可以,来吧!”
第一局我赢了,我问她在家乡有没有中意的男孩,她想了想说有,是她的一个远房表哥,祭祖的时候见过一面,生得很俊俏。
“后来呢?”我问她。
魏婉儿叹口气道:“我家在巨鹿是大族,他家只是做生意的小门小户,自然是不般配的,我被挑出来送进宫里,他娶了同乡一个员外的庶孙女。”
第二局被她给扳了回来,她照猫画虎地把问题原样问了一遍:那你呢?你有没有心上人?
我当然说有啊,他叫孟叙,那年最年轻的二甲进士,是我青梅竹马的小哥哥,现在在中书省当主书,我和他定过亲,只不过后来让狗皇帝给搅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