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的夫君居然拒绝了本皇的提议,真是让本皇意外。
叶楚颜并未回答,而是瞥眼望向窗扉,发现并未上锁,思考着如何从窗户那里跳出去。
那晟似乎看穿了叶楚颜的心思。
悠悠道:你只要敢跑,本皇就说是你勾引我来这里私会。你猜,大丰的皇帝会怎么处置你?
叶楚颜狠狠攥紧了拳头。
那晟!你如何才肯放了我?你这样的疯子根本不会诚心交给大丰十城,你达到目的必然会出尔反尔。
那晟放下了《心经》,抬头看着叶楚颜,忽然翘起唇角笑了。
小丫头,你不愧是本皇看中的人,居然如此了解本皇,你们的大丰皇帝在这一点可是远不如你。我们当真是天生一对,本皇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叶楚颜之前觉得那晟是疯子,现在看来,他不是疯,他是癫狂。
那晟,你死了这条心吧,只要我的夫君不答应,你是带不走我的。
那晟颔首表示赞同,本皇这次确实无法带走你。
他绕到叶楚颜背后,深深嗅了一下,就是这个香味,小时候在山洞里闻过一次,一直让他魂牵梦绕。
叶楚颜觉得那晟的这个动作诡异又惊悚,她瞬间闪身躲开,跳后两步。
那晟见她满脸剑拔弩张的样子,心情大悦。
小丫头,别紧张。本皇今日是来和你告别的。待本皇回北荣处理好了几个杂碎,再来接你。
叶楚颜听到「接」这个词,像是后攀上了一条毒蛇,让她脊背发凉,心惊肉跳。
那晟很快闪身消失了,叶楚颜疯狂锁上屋里所有的窗扉和门,倚在门后,心如锤鼓。
那晟这个疯子,准备怎么接走自己?
※
连续两日,裴修衍除了晚上,白天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叶楚颜。
这两日,两人不谈红尘俗世,只听经念佛,就像一个虔诚的佛徒。
叶楚颜偶尔和寺里法师论道,说的法师感触颇深。
他们没想到叶楚颜一个俗尘贵女,竟对佛法独有心得,皆心生佩服,不敢小觑。
裴修衍只是在旁边默默看着,并不言语。
他从前竟不知道,叶楚颜对佛法也研究颇深。越是这样,他越觉得叶楚颜的好只有他一个人看全了,这种感觉,真好。
裴修衍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瓶雪蛤膏,每日早中晚帮叶楚颜涂药。此物功效惊人,叶楚颜手掌心的伤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愈合。
第三日早晨,用过早斋,裴修衍一如既往地来给叶楚颜涂药。
他掀掉纱布,叶楚颜惊讶地发现,掌心的伤口居然只剩下一道细细的疤痕,除了有点痒,毫无疼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