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笑了笑,道:“蛋糕你可以先寄放在护士台,晚些等她情况好点了,我们就会拿一块给她吃。”
“好的,麻烦你了。”
主任看着里面过激的孟亦然,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对孟安夏道:“你一会有事情吗?要是没什么事……就来我办公室一趟吧?关于孟亦然的情况,我想和你说说。”
“哦好,我刚好没什么事。”
办公室里,主任将孟亦然近期的病况递给了孟安夏,说道:“她的情况是一天比一天差了,一开始还会配合治疗,现在已经不太愿意配合了,甚至会对医护人员大打出手,说我们给她吃药,是想抢走她的宝宝。”
“她精神分裂的发作频率……我想你刚刚也看到了,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突然对着空气大吼大叫,MECT的治疗我们也做了一段时间,但是她嘴里还是会念叨着她的宝宝,还有一个叫孟安夏的,你认识吗?”
孟安夏怔了怔,半晌才道:“她说的人是我,我就是那个孟安夏。”
主任长长地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探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个宝宝的事,可以方便说一下吗?因为这样对她对我们都是有利的,如果你觉得不方便的话……我们也不会勉强你说。”
孟安夏浅笑道:“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哦不对,不同父也不同母。从小,我们就是一起长大的,她们母女俩很记恨我,但我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们逼死了我妈,让我成为了她们手中的棋子,设计想陷害我。”
“至于孩子……”
孟安夏想了想,并没有说出自己重生的事情,毕竟这是在精神病院,万一被人当成了臆想症或者是什么症,她可说不清。
“她的孩子是被我拿掉了,但她也拿掉过我的孩子,我只是用她对我的方法对待她罢了,我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因为她对我做的事情很多,也很过分。”
“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自己生活有什么不顺就怪在我头上,久而久之可能心理就不太健康,甚至纵火伤害她人,曾经还把八个月的孕妇推下楼,只因为那个孕妇和我关系还不错。
小时候知道我恐水,她在我母亲的葬礼上亲手把我推下了水池里,看着我在水中扑腾,她却毅然选择了视而不见。”
“想在我的酒里做手脚,我只是趁她不注意调换了顺序,喝下酒的人是她,所以后果……你应该能想到是什么。
这也只不过是害人终害己罢了,我唯一对她做的,就是在无麻醉的情况下拿了她的孩子,但我刚刚也说了,我这么做纯粹只是还给她而已。”
“事情大致就是这样,如果您还想多了解一些的话,我晚点可以让我老公派人送一份文件过来给您。”
主任听得那是一愣一愣的,听完后也呆滞了许久,才缓过神道:“那……听你这么说,好像事情很复杂,如果可以,我愿意花时间看看文件。”
说完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道:“上次那个季少爷……是您的丈夫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