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向来有些端着的苏洵也对他们的活动起了些兴趣,不过程安的谜底只能写下八张卡牌,但在场除却程安以外,却有十人。
苏洵便道:“那老夫就先不参与你们这些年轻人的游戏了,先叫我的大儿子苏轼来试试吧。”
江临却灵光一闪道:“既然来了,岂有不参与的道理?不如这样,让阿轼和阿辙共用一张卡牌,我们再在‘酒牌叶子’中加上一张空白卡,您也能参与进游戏里,教我们看看苏家的父子三人,究竟谁更厉害一些?”
众人闻言,皆觉得有趣。
程安很快就备好了新的酒牌叶子,所有人都拿到了卡片,悄悄地看起了其上的内容。
江临拿到的叶子上有一横,算不上太好的牌,毕竟八个笔划的汉字里,没有一横才是少见,但总比拿到空白要好一些。
但江临已经开始演了:“哎呦呦,我怎么抽到了空白卡啊?”
白玉堂闻言诧异道:“这是可以说出来的吗?”
一旁的苏洵睨了江临一眼,道:“江公子是想告诉我们,你手里的叶子没有任何的额外提示,我们在稍后的游戏中不用攻击你,是吗?”
司马光闻言笑道:“是么?那我也要认空白了。”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
白玉堂冲笑意盈盈的江临不爽地嘟囔道:“鬼心眼儿还挺多的。”
抽完了基本的提示,就是玩儿“飞花令”了。飞花令本身的规则是选定一个字,众人轮流说出带那个字的诗句,按照那个字在句子中的位置,来对应下一个要说的人选。
比如他们若选定“花”字,有人说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因为花在七个字中的第五个字,那么第五个人就要接下一句诗词,以此类推。
不过因为他们参与游戏的人数超过了诗句常有的七和五,所以程安特意抽了个任意数六,即若有人说出了花字在第六个位置的诗句,那就可以随意挑选在场的任意一人说下一句。
对不上来者便算淘汰,前一位的人可以获得他的叶子,并且触发一次“曲水流觞”——托盘上的酒杯转到谁面前,谁就要根据题目赋诗一首。
但对于江临来说,虽然“曲水流觞”要现作诗,他却可以用后世的诗词搪塞,他更怕的是“飞花令”。
且不说他学过的诗词知识早都已经还给老师了,万一要是玩儿着玩儿着突然冒出来一句未来才有的诗句,那岂不是将原主的才子人设崩了个彻底?
不过好在,江临碰巧坐在了第六个人的位置,虽不如坐在末尾、几乎不会被提问的苏家父子等人要好,但比起其他随时有可能被Cue到的六个人来说,他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他们所要飞的字为“月”字,江临的上下两位上分别是白玉堂和苏洵,游戏一开始,司马光作为地主,就频繁地被各位宾客“攻击”,坐在第七位的苏洵每每接招,都要说“月”在第一个字的诗句,把花令再抛还给司马光。
司马光忍不住嗔道:“为何连苏先生也只针对晚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