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也很是为那些孩子们不平:“责官实在太过掉以轻心,竟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于京中地带……”
白玉堂也皱眉问道:“可那群人抓这么多小孩回来是要做什么?”
江临举着火把,带着三人正往石缝里面探去:“尚在审问之中。但看那些小孩身上的伤疤,应当不是经历了什么好事……”
忽然,他声音一顿,回头看向云殊:“你的身上……”
白玉堂也反应了过来,口无遮拦地问:“云殊姑娘也被人贩子拐过?”
话出口,被江之皋狠狠瞪了一眼,他才觉得不妥,连忙道了声不好意思。
云殊的反应仍是淡淡。
可江临却觉得脊背陡然蹿起了丝丝缕缕的凉意。
若只有白玉堂在裴府遇到了云殊这么一件巧合,江临或许还不会多想,但若是再加上一件和“吃人胡同”有关的拐卖案子,江临就不得不去重新考虑云殊在头一桩案子里的牵扯程度了。
发觉江临举着火把半晌没有动静,几人皆回头看他,云殊面上仍然没什么表情:“江少卿,我族所守护的宝物应该就在这里面。但是,想要带走它们,可并没有那么容易。”
江临陡然觉出了哪里不对,下意识地一侧身体,才躲过身后飞来的一记暗器,捕捉到云殊的眼神里微微流露出一丝讶异,江临又被江之皋伸手拽到了另一边。
“怎么连这种暗器都能差点偷袭到你?”
白玉堂和展昭也意识到了不对,抬头往暗器飞来的方向看去。
只见立在那山顶之上的人,除了叶逢秋之外还会有谁?而更令众人感到心惊的是,他手里还挟持着已经失踪了多日的谢龄。
看到谢龄还活着,几人却顾不上高兴。
叶逢秋放声大笑道:“如今你们皆是待宰的羔羊,还是乖乖把秘宝交出来,束手就擒吧!”
说着,便有数十名黑衣人从暗处步步逼近。
白玉堂下意识地看向云殊道:“怎么回事?那山洞里那么多机关,怎么能让叶逢秋活着从里面逃出?!”
江临以舌尖顶了顶腮帮,背靠着石壁道:“她恐怕不觉得自己有帮我们抓到叶逢秋的义务……”
“什么?!”白玉堂还来不及将刀锋调转至云殊面前,便觉眼前一阵晕眩,“你……”
云殊将视线冷漠地转到了江临和江之皋的身上:“要怪,只能怪他们把你们卷进这场纷争之中了吧。”
江临都快要被云殊给气笑了。
站在山顶的谢龄不知他们为何不逃,还在哭喊着:“江少卿,都怪我!是下官无能,快走!快走!不要管我!”
江临背抵着石壁,抬眼看向谢龄道:“哭什么哭?!我待会儿再跟你算你把叶逢秋从牢里放出来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