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的衣衫翻飞,即使带着面具,幻化了面容,他也知道面具下的人不是御沢新,而是花析椋。
“真的非得如此不可吗?”五条悟问道。
花析椋笑起来,“怎么?六眼是害怕我了,想要临阵脱逃?”
五条悟定定地望着花析椋,他从来不知道花析椋的演技那么好,他真的好像御沢新,面具下的那眼睛弯起来,不是月下所见的居高临下,无动于衷,冷漠讥讽;更不是营业状态的色若春华,绚烂溢彩,只是简简单单的含着笑意,开心喜悦。
五条悟想,如果花析椋没有御沢新的诅咒,他是不是就可以这样平平淡淡的笑出来了。
昨日的交谈浮现在脑海。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即使被他拆穿了最大的秘密,他仍旧看不穿花析椋,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磨平了他的情绪,他淡淡道:“因为我就要死了。”
“?”五条悟不能理解,“你还在骗我吗?”
花析椋没有与他争辩,问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吗?”
五条悟当然记得,在街道上漂亮到吸引所有人注意的男人,他站在那里,那里便是一副画。
他不得不承认,第一次见到花析椋时,他也被花析椋的模样所惑,可是他却是轻易贬低他人感情的男人,微笑着把他人的感情放在脚底践踏。
比起初见时美好的模样,五条悟印象最深刻是花析椋被他们救下后,月下淡漠又倨傲的模样。
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花析椋也不在意,出声道:“如果那时候就知道你是咒术师就好了。”
“你们知道,我从小就被御沢新的诅咒所束缚,所有我爱的人都会死,所有爱我并接近我的人都会受伤,我一直寻找咒术师,希望能找到咒术师为我接触诅咒。”
五条悟知道,他看过花析椋的资料,知道花析椋身上的诅咒,但是却从没有想过花析椋会想找到他们诅咒师解除身上的诅咒。
“可能大概命运在愚弄我吧,如果那一天我相信你,大概所有的事情不会是现在的结果。”
“为什么要这样说?现在你只要回头,一切还来得及。”五条悟肯定地告诉花析椋。
“来得及吗?”花析椋摇头,“来不及了,其实在我们第二次见面时,我就已经死了。我的性命早就和御沢新绑定在一起了,你的六眼看不出来吗?”
“怎么可能?”
他的六眼怎么可能没有看出,明明眼前的花析椋会动会笑,受伤了会流血,拥有体温和心跳,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已经死了?
“那是都是因为御沢新的咒力,是他的咒力伪装成我害活着的假象,那日,我被会所的同事推下悬崖,正好落到御沢新被封印的地方,他解除了封印,附在我的身体中。”
五条悟脑子一片混乱,原来那个时候,御沢新就已经……
花析椋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上一次你把我从御沢新手中救下来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