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乱步不忍看着这样的花析,大声反驳,“你不要乱说,月川庭才不是为了花析椋。”
枝川秀树这个时候也反应过来,他有一种深深的,不好的预感,不能让阿楚说出真相,析椋会毁了的。
他踉踉跄跄地爬到花析椋面前,“不要说,不要听,析椋我们走吧?”
他攥着花析椋衣角的手指僵硬,他不敢对花析椋使用异能,只有对阿楚使用异能。
阿楚痛失月川庭,一时间没有防备,张了张口,再也说不出话来。
“谁让你擅作主张的!给我解开!”花析椋揪骤然暴怒,揪着枝川秀树的衣领冷冷道。
枝川怔怔地看着他。
花析椋一把他推开,枝川秀树猝不及防,摔倒在地上,花析椋俯视着他,眼中是暗涌的冰河,他命令道:“给我解开!”
“析椋……”枝川秀树哀求道。
“你不听话了吗?”往日的情谊都仿佛是虚假的。
枝川秀树无法承受被花析椋这样的眼神注视着,他颤抖解开了阿楚的封印,脸色惨白,心中满是暴风欲来的惶惶不安。
他的选择……错了吗?
太宰治看着眼前这一幕,知道谁也无法阻止花析椋想知道真相的心了。
阿楚感受着恢复的声音,嘲讽地笑了笑,“你还是一如既往,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得到他人的喜欢,还真是令人讨厌。”
被亲生妹妹讨厌,花析椋的呼吸一窒,他压下这种窒息的感觉,冷声道:“不用说这些没用的话题,继续说,什么叫为了我?”
没用的话题,枝川秀树四肢颤抖着,几乎无法站起来。
“你什么都不知道。”阿楚嘲弄地笑道。
阿楚身上有一种癫狂的气质,她的感情极端浓烈,从不掩饰,言行举止都能感受到她对月川庭的爱,现在她所有的感情都随着月川庭的离去抽走,甚至称得上平静地看向花析椋。
“这件事情还要从二十多年说起,二十多年前,有一对异能者夫妇,他们的异能是灵魂侵占。他们可以让自己衰老的灵魂占据年轻的□□,获得他们的记忆,继续存活下去。”
花析椋手指微颤。
“是,这位异能者夫妇占据的就是月宫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