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丑拒吧。”
越前龙雅撬开我的舌关时我始料不及,直到口腔与周身都萦绕着橘子清甜的气味,才松开我,但双臂还是紧紧箍住我的腰。单纯而不含情/欲的吻却让我喘不过气来,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的倒影。他坏笑着点了点我的嘴唇:
“这是惩罚。”
……行叭行叭你说了算。
“陪我打网球?”
“我还要画画。”
我一时无言。
素描不难画只是要稍加润色一下,越前龙雅没完没了粘着我到底还是让我不满了,我挣扎着要挣脱他的怀抱,却被他的一个字给引/诱住了:“乖。”
“又是赌球?”
“不是。”
这次,他摇了摇头。
·
越前龙雅带我去的是空旷的街头网球场,他侧过头问我,眉眼神采飞扬:“会打网球吗?”
我觑了他一眼,实在没好意思告诉他我从小就是个体育废。
所幸他也没指望我回答,从网球袋里掏一支网球拍递给我:“那我教你打网球好不好?”
我只当他是心血来潮。
掂了掂网球拍的重量,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我疑惑地瞥他一眼,觉得今天的越前龙雅有点奇怪:“今天怎么不去地下网球场赌球了。”
先前越前龙雅会带我去地下网球场看他打球,赌球的人来来去去没有重复的。他站在球场上,我就乖乖坐在阶梯上,一动不动地盯着球场上的他。如果过来搭讪、找我要联系方式的人少一点我会更舒服。
“不喜欢。”
越前龙雅皱了下眉:“嘁,都是些色/眯/眯的不良,就知道盯着你看。我的女人,凭什么给他们看。”
我仔细想了想,最近他确实没带我去过那鱼龙混杂的地下网球场了。他有时候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我莫名喜欢。我挽住他的手臂,笑靥如花:“不是说要教我打球吗,越前教练?”
越前教练心情愉悦地捏了捏我的脸,摆正我的姿势:“首先,姿势是这样的……”
他摆弄我的姿势时难免会有肢体接触,按理说男女朋友间也实属正常。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我怕弄脏了衣袖,微微卷起来露出手臂。他的指尖握住我裸/露在在手腕,纠正我的姿势时弯腰扶住我的腿,隔着衣服的布料但还是引得我条件反射地一缩。
偏生他神色一切正常,精致的侧脸刻着虔诚的认真。
让人想不起任何情/色的东西。
可是他这人素来蔫儿坏,如果不是故意的我保准把他头拧下来当球踢。
我动了动。
“乖。”
他开口了:“别动。”
……行叭行叭。
“这样把球轻轻一拋,再挥拍……你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