菅原花音自从知晓她与迹部景吾的关系后就一直用“你家那位大少爷”来称呼他。
呵。
秋元凉兮说:“花音,你不觉得那位……越前老师,很像是会猥/亵学生的臭流氓吗?”
菅原花音:“……”
·
“辛苦你了。”
“你知道就好。”
“……”
越前龙雅停下脚步,身后的秋元凉兮自始至终跟他保持着半步不远不近的距离,低着头,情绪掩在眼眸里。
“还是一如既往地不留情啊,Artemis。”他伸出手,想要触碰她。
秋元凉兮抿紧唇倒退了一步,抬起头望他,神色冷淡:“越前老师,请自重。”
眉眼里淬着冰。
他们走到了器材室,秋元凉兮的语气俨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冷静而又克制,“器材室到了,越前老师。”
“那天那个大少爷。”
越前龙雅却答非所问,目光死死地锁住她,“是你那位未婚夫吧。”
“是又怎么样。”
她丝毫不怀疑越前龙雅会知道她与迹部景吾的关系,秋元家族二小姐与迹部财阀继承人联姻那天,秋元家的人以她的名义将请柬送去了远在大洋彼岸的美国。
那时他应该是在比赛。
秋元凉兮偶尔也会想,收到日本寄过来的请柬宛如一把尖刃悬在他心头,那个时候的越前龙雅,在想什么。
可她不能想。
时间告诉了她答案,时隔一年,那人重新出现在她面前,以全新的身份。
“眼光变差了呢。”越前龙雅不知道从那儿掏出来个橘子,一下一下地抛着,明明是当了老师的人,骨子里还改不了多年闯荡社会的痞气,“不过,意外的跟你搭,就家世的话。”
像是撕开了结痂的伤口,扎得她鲜血淋漓。
秋元凉兮直视着他:“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过问我的事呢,越前君。”
“说起来你才是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吧,比赛呢。别跟我说什么手受伤了,没有人能伤到你。”
“……龙雅。”
所以你现在到底在做什么啊,笨蛋。
越前龙雅倏地一滞。
少女声音低哑,唤着他的名字,没有半分感情。
“呵。”
越前龙雅低低笑出声来,他有多久没听到过她用这种语气喊他名字,他记不清了。只是少女的面容在他浅薄的记忆里越来越清晰,结了痂,却又撕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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