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秋元凉兮在校门口见到本来应该远在大洋彼岸的某人时,她僵硬的脸终于绷不住了,忍不住扭头就走。
但正仰着头和哥哥手舞足蹈地说着话的紫灰色头发少女已经眼尖地瞧见了她,欢喜染上眉梢,撒起脚丫子就飞奔过来,扑倒她怀里,喊道,“凉兮——”
她平静的生活,终于在这一声下,彻底被压垮了。
“嗨。”
“……绯月。”
……
迹部景吾骄傲张扬,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两个人,一个喜欢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迹部夫人,一个作天作地小霸王迹部绯月。
秋元凉兮温雅矜贵,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害怕两个人,一个刚刚一言不合就飞扑展现星星眼的朝日奈有栖,一个,作天作地小霸王迹部绯月。
……
呵。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女主小公主出场了,撒花。
小公主:爱我你们怕了吗[狗头]
发现之前校花撞名了,就改成朝日奈有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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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兮念的那段是我的作业,改编莫言的某篇短篇小说的最后1500个字,我改的是他的处女作《春夜雨霏霏》。
全文放这里,有兴趣的看看,文笔渣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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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久旱的禾苗终于等来了甘霖,郁郁葱葱的丛林终于等来了归来的倦鸟。春日里的第一场细雨终归还是踏着清风袅袅而来,而我一个人伫立在淅淅沥沥的窗棂前,却等不到一个归来的你。
哥哥,你该知道的,我不喜欢春。
春意味着又是一年别离,春意味着又是一年你不能归来的季节。但院子里的桃树又开了花,我带了那混合着复杂又痛苦的情绪攀到那树上去折一枝正盛开的桃花,等着你归来时满心欢喜地递到你面前,你一定很喜欢。但我有点笨,手脚不大灵活,本想着给你一个惊喜,却不小心摔了腿。只能躺在里屋,眼巴巴地看着窗棂外的春雨来了一遍又一遍,桃树上的花开得正艳。
你寄给我那几封书信我都一字不落地读了,提起笔时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我想对你说的话实在是太多,多到如潮水般,是承受不住的重量,总觉得满满当当的一张纸怎么说也说不完。那时我蜷缩在床上,也不知道是那日从桃树上摔下来的后遗症还是怎么的,我的病又加重了,蜷在床上像一只慵懒懵懂的小猫。
我又有点想你了。
前几次我断断续续地给你寄了几封信,絮絮叨叨的有些烦人,不知道你会不会也嫌我烦,但原谅我这点自怨自艾的情绪。我没办法去见你,这里是我们的家,还有垂垂老矣、将近暮年的父母。你亦不能扔下你所热爱的土地回到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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