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边哭边笑着,她把从日本带来的卡片和信件上的对照着,多么相像的字迹,只是笔锋更加收敛,力道也变重了。
“明明记得我的生日,给我送来礼物,为什么不见我。”眼泪啪嗒啪嗒不由自主往下坠落,晕开了卡片上的字迹。
此刻她脑海中一片混沌,一时之间根本想不通。
既然还念着她为什么不肯见她,近在咫尺只需要喊一声就是,除非他有什么不能见的理由。
警校毕业......毕业后分手......念着她却不见她......
所有的思绪交织在了一起,她死死捏着信纸:“难道他真的去做了卧底?”
就像赤井秀一那样,因为做卧底便和她断掉了关系,换掉了联系方式,抑或者连姓名身份都换了。
“安室透,他好像出现得太过巧合。”长相发色肤色,还有那天在超市相遇。
答案呼之欲出,是他,绝对是他......人都是会变的,何况都这么多年过去,安室透就是降谷零。
透、零,呵呵,名字取得还真是一个风格。
多年的心结彻底解开了,她变得有些平静,至少她知道他并不是没有理由就和她分手,或者还是为了她考虑。
跪坐了很久很久,腿都跪麻了,她把这些东西都归置完毕。
空荡荡的别墅只有她一个人,晚上她一个人去夜市上吃着夜宵,香喷喷的烤串似乎都变得没了滋味。
回到了家中她把一些照片从相册中取出放置到了行李箱中,到时候带到日本去吧。
翌日她去买了很多在日本买不到的点心,吃了个过瘾,还给她的好朋友们都带了礼物。
事了后她安安心心坐飞机离开了,下次再回来大概得等到她博士毕业。
带回来的礼物她特地送到了警视厅给了松田和萩原,还有搜查一课她比较熟悉的美和子、高木警官他们。
还有一份没送出去,那时候买的时候计算着人头,似乎把不可能见到的降谷零也算了进去。
抱着剩下的一盒走在路上,路过服装店的时候她忍不住站在门口看了看新款。忽的一股浓重的雪茄味顺着风飘来,她不经意瞥了过去,银色的长发随着身体摆动飘动着,一袭黑衣裹在身上让她这个看着的人都觉得有些热。
他的长相好像有些眼熟,赫然那一对冰冷带着杀气的墨绿色瞳孔和她对上。
叼着雪茄的唇角蓦然间好像微微翘起,她想起来他是谁了,不就是自己掰了几个月都没把三观掰过来的黑泽阵么。
“我记得你不是日本人吧?”黑泽阵也认出了她,用手指夹下了手中的雪茄笑着。
带着冷意的笑令人头皮发麻,相芸猛地朝后退了几步尴尬不已:“黑、黑泽、阵。”天呐,她一点都不想接触黑泽阵了,那几个月真的太有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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