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草儿不为所动,“贾大人,属下奉命保护您……”
“姑娘,这府里还是安全的,等出门,肯定带您去。那句话怎么说的,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您养精蓄锐,到时候一切指望您了。”
草儿也只是低头想了想,“那好,这几日就仰仗大人照顾了。”
等草儿离开之后,那老妈子也要告辞,贾珹叫住了她,“不知道最近花儿……是不是我坏了规矩,不该问她的下落?”
“是不该问她的下落,只是大人对花儿的惦记属下给您传达,再有消息属下就来拜访。告辞。”
贾珹看着那老妈子的背影出了院子,他的另外一个小厮春分端着茶水来了,“大爷,京城里面侯爷的信件到了。再有就是今天发现有人在咱们家外边出没,想要混进来,被我们发现了,没抓住人,被他溜了。”
“信给我,多派人,左右不过那几家,了不起就是要我的命,这府里,除了我的命值得人惦记,再没人念念不忘的了。”
贾珹接了信之后,上面先是几个子女问候了自己身体,接着就是妻子写的关于小儿子如今一天一个模样,长得白胖白胖的,心里高兴,看到第二页是父母的殷殷嘱咐,最后是父亲很无意的提了一句,“汝还记得儿时玩伴否,如今在江南做游击将军,遇到了可闲聊一二。”
全信的重点就这一句,意思是整个利益集团已经把小一辈的人塞到了这次镇压叛乱的大军里面,他日领功的时候,自然要偏向自己人,再说了,镇压的事情也有他们的功劳,不算徇私。
再过了半个月,江南地界开始热闹了起来,京城荣国府的嫁妆到了,盯着码头的人特意回来禀报,说船只吃水很深,看样子带了不少好东西。
这件事就按照送嫁妆的规模来说,也真的够壮观了,装嫁妆的船一水的排开,在秦淮河上蜿蜒了很长,许多人站在河岸上盯着这支庞大的送嫁队伍,对京城荣国府的富庶进行了各种各样的想象。
来送嫁妆的不是别人,正是贾宝玉。跟着来的还有贾家旁支的其他人,加上贾宝玉的大舅兄薛蟠。
薛蟠完全是不敢在京城里面待下去了,娶了一个母老虎,别说自己的侍妾香菱,就是多看了一眼母的,那母老虎在家就闹,她闹起来谁都招架不住。
薛太太因此卧床了几次,薛蟠也是一个孝子,一看老娘病了,操起门栓要打媳妇一顿,然而他媳妇夏金桂也是不要命的,直接撞到他的门栓上,一头一脸就是血,嚎叫着跑到薛太太的房间里,一头扎进薛太太的怀里,大声叫着“你们家有了好亲戚就看不上我们家了。”“让你儿子治死我吧,治死我了你们家还能娶个官家小姐。”“我是倒了几辈子霉运才嫁到这样的人家”
说实话,薛太太一开始是装病,后来是真的病了,被吓病的。最重要的是夏金桂不要脸,刚开始一头一脸血去吓薛太太,后来就不这样了,直接跑到街上,薛家丢不起这人,薛太太如今只能窝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连门都不敢出,要是儿媳妇在家摔摔打打,她也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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