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大老爷,刚才又有人去顺天府告状了。”
贾赦问贾贵,“难不成告的还是宁国府?”
“回您的话,确实是。”
贾赦感慨的对贾故说“这是有人故意整治他们家呢。”
贾故心想,你现在才知道啊!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事发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来击鼓鸣冤,偏偏等到这个时候,大家一窝蜂个涌现出来。宁国府里面的人本身干的缺德事儿就比较多,但是有人替他们记账也是一件稀奇事儿。”他转头看着贾贵,“这次人家告他们什么罪名?宁国府现在已经风雨飘摇了,多一个案子不多,少一个案子不少,难不成这次的罪名更加惊世骇俗不成?”
贾桂的表情就有些复杂,“不是这次的罪名……也算是罪名复杂,因为告状的这个人身份特殊。”
“谁?”贾故看着贾赦,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的猜测,“难道是贾贾珍的主子?这个时候要把自己的狗腿子送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这么做无疑等于自断臂膀,图什么呀?”
贾赦也猜不出来有谁的身份更特殊,而且身份特殊的人向来都喜欢端着架子,看重脸面,一些不太好说出口的事情向来不会表露出来,更别提大庭广众之下,击鼓名冤告到官府,“谁会亲自去告状?”
“要奴才说恶人还需恶人磨,大老爷和侯爷还记不记得咱们大爷为什么去江南?”
贾赦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贾故已经知道是谁出面状告了贾珍,“是淮河公主?怎么,他们已经开始窝里反了?这么一说我才明这件事的幕后推手到底是谁。”
“故弟的意思是淮河公主在后面操控着这件事情?不能吧!”
贾故把棋子扔到棋盘上感慨万千的跟贾赦说,“太上皇的这些儿女们,要说论计谋,儿子里面就皇上出彩,女儿里面当属淮河公主。只不过这位公主殿下向来不把心思放到正道上,不过说到底这也是个厉害人物,上次我们家跟她无怨无仇,好大一个罪名,立即扣到了我儿子的脑袋上。逼得他不得不远走江南。这次一出手更是要把宁国府推到绝路上,等着瞧吧,贾家父子的下场绝不会好了。”
贾赦的心情就复杂多了,说到底,他和宁国府的血脉关系比较亲近,大家在没有撕破脸皮的时候,也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如今眼看着他们就要倒霉,想想觉得有点物伤其类。
贾故主仆两个根本不搭理贾赦的伤春悲秋,两个人已经有商有量的的在说这件事了。
“要不然奴才明天让咱们家的人盯着顺天府衙门,要是两方当庭对质,咱们也好知道第一手的消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