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了一会话,到了下午的时候厨房送来一些酒肉,两个人坐在书房里面对饮。
正高兴的时候,贾琏的小厮匆匆忙忙走了过来。
“老爷,二爷让小的来传话,说东府的珍大爷拉他去喝酒,竟然推辞不掉。”
贾赦本来喝得迷迷瞪瞪,听这话酒醒了一半,赶快坐起来问道,“除了这句话,你二爷还有什么话让你传吗?”
来人摇了摇头。
“坏了,”假设挥了挥手,让来人退下“他们还不死心呢”。
“什么事儿吓着你了?怎么有几分魂不守舍。”
贾赦看着屋里屋外没有其他人,“你消息比我灵通,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是抄家灭族的大事啊?我都不敢说出口。”
贾故把杯子放下,“牵涉到抄家灭族里面……除非造反!”
贾赦吓得赶快去捂他的嘴。
“这俩字不可说不可说,说出来都是祸害,你居然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你把头伸过来,我给你详细的说说。”
贾故听完站起来,在书房里面走来走去。贾赦知道他在思考,眼巴巴的看着他走来走去,非常着急,但也不敢出声打扰,怕打断他的思路。
“造反这事儿,必须有钱有粮有兵器,还要有军队,他要是一样不靠,想着在宫里面下手,是夺不了天下的,并且在宫里面下手,用的是鬼魅伎俩,杀了皇帝,只能让皇子上位。到头来仇是报了,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自己又得不到这份天下,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不值得。听你的意思,似乎他还想报仇,又想要这份天下,那么他必定要在军队上下点功夫。”
贾赦眼巴巴的看着他,“这跟咱家有何关系?咱们家一来没钱,二来没粮,三来没兵器四来没军队,要什么都没有,他能从咱家身上得到什么好处?”
贾故想了想,接着在他面前走来走去。
过了一会儿,他看着窗外对贾赦说,“你们家没粮没兵器,但有一样是能弄来的,毕竟还有人念着父亲的几份香火情,纵然是不帮忙,也不会主动加害你们,他们策划的事情,十有八九在这些人看在父亲的情面上不会泄密。”
“你倒是快说呀,你别吓我,你说那几样沾上一样,不死也要脱层皮,就拿兵器来说,私藏兵器那可是大罪呀,就是没有谋反的心思,你私藏了兵器,别人也能说你谋朝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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