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高兴的事情一定要请朋友来庆贺一番,贾珹和齐二外望江楼等了大半个时辰,谷云的常随代替他来赔罪,“我们四爷来不了了,今儿马上要下衙的时候,有人投了状纸,哎呀,这事小的也不敢乱说,四爷说您二位先喝着,这案子明日大家都知道了。”
说完,羞耻的用袖子把自己的脸盖住,捂着脸下楼了。
“他捂着脸干嘛?难道这个案子让人知道了没脸见人?”齐二捏着豆子,看着谷家老仆下楼,自己纳闷极了。
贾珹也很好奇,还要劝他“别管了,明天就知道了。”
过了一会,麻烦事来了,宗人府和顺天府的人一起来了,拿着锁链,要拿贾珹过堂问话。
顺天府的人还算客气,但是宗人府的人态度恶劣的多了。不听解释不说缘由,押着贾珹出了望江楼。
贾故很快知道了这个消息,连家都没回找赶到顺天府去,去了才知道这个案子转到宗人府去了,问了留守的衙役谁也说不清楚这个案子是怎么回事。
贾故无法,又去宗人府,宗人府不卖朝臣脸面。贾故灌了一肚子水,没见到贾珹也没见到宗人府当家做主的人。
他是被安阳长公主的人叫回来的。贾珹的岳父齐驸马已经在侯府等着他了。
“亲家,这事公主去打听了,宗人府的老王爷是公主的叔叔,都是一家人,他把事情说了。咱们家孩子也是遭灾了。”
“亲家,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儿子好好的,怎么人被押到宗人府了?到底遭了什么灾了?”
“淮河公主你认识吗?”齐驸马问贾故。
“不认识,听过,人家没驸马了,听说也不常出来走动。”
“事儿就出在她身上。今儿她那死鬼驸马的兄弟去顺天府告状,说她养了一个五月大的男婴。给那男婴取名字叫贾檀,她婆家的人状告咱们家孩子勾.搭寡.妇”。
“就凭那孽种姓贾,就把我儿子带上了,他们不是胡扯的吗?”贾故怒极,一巴掌把拍掉桌子上的漆皮。在屏风后面的佟夫人心里倒不是很生气,她拉着婆子,让她去后院看着点大奶奶,这会别闹起来了。
“人家有证据,第一,那孽种名字是檀,顺着楠儿的木字边。”
“他们是血口喷人,天下名字带木字边的多的是。”贾故已经在想是谁下手对付自己家了。
“当然,这个理由很多人觉得是无稽之谈,这个理由之所以被人拿出来说话是因为下一条理由。那孽种和珹儿长的有八分像。”
“不可能,不可能。对了,淮河公主知道是谁,她干嘛不说,为什么要冤枉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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