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齐晚寐便开始动手:“来来,阿浅,我先给你盛一碗。”
东方怀初补充道:“多吃点,美容养颜的。”
等等。
齐晚寐太了解昔日旧人的性格,当即放下碗筷,眯着眼试探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嘿嘿,没什么。”折扇一挥,东方怀初哂笑道,“也就是、我比较热爱自由一些。”
啥?
“说人话。”
“掌柜的说只剩下两间房了,我想一个人住一间,喝酒做春梦都没人管,你俩情如姐妹,就将就一下一起住好了。”东方怀初说得是一气呵成,端着副骚气样打量着东方浅,“男女授受不亲,你俩反正都是女孩子家家的嘛~”
东方浅瑞凤眼一瞪:“不行!”
嫌弃得如此果断,引得齐晚寐想起了东方衡一贯有洁癖的臭毛病,而这表妹也许传承了这吓人的毛病。
“我睡外头,就树上。”齐晚寐将桌上的桂花丸子一喝而尽,砸吧砸吧嘴角,却微微发现有点太对劲。
后脑勺有点麻。
是酒!
五雷轰顶!
“你个龟孙!”齐晚寐指着东方怀初的脸骂着,对方却打着折扇,一把将她推进东方浅的怀中。
东方怀初看向东方浅道:“我只能帮你到这了,照你这灵力恢复的速度,暂时恢复一夜该是无碍。”
“你又在胡闹什么?”东方浅担忧地看向怀中人,话却是对东方怀初说的。
“非也~~浅妹~~”东方怀初清清嗓子,嗓音提高了八个度,川味小情曲调在齐晚寐耳畔炸开,“一日不见隔三秋,悍郎缠女长相牵,莫问也,莫问也,眼前人儿,是那女娇娥,还是那男儿身!”
迷迷糊糊间,齐晚寐却觉得这淫词艳曲颇为扎耳,胡乱挥了一爪子。
刺啦一声,东方浅的衣襟裂开了一个口子。
“······”
“莫急。”东方怀初打着破折扇抬脚走人,将门一锁,跟他那死鬼师父东方游一般,只留下一个风流绰约的背影,以及一句话——“好好照顾你嫂子啊!”
然而这一夜,东方浅倒是被好好“照顾”了。
齐晚寐一夜之间砸了三个花瓶,两个汤碗,那神似东方衡口气的“成何体统!”四个字被她整整说了五十遍。还差点把东方浅当成自己的机甲给拆了。
好像这样胡闹着,就能把某人早点盼回来似的。
可惜,未能如愿,齐晚寐人没见着,身子反倒是一横,被人抱了起来。
如火烧的一张脸上全是笑意,齐晚寐摸着眼前人的喉咙,惊诧道:“糟糕,阿浅,你长喉结了,这可怎么嫁得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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