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卫烊说完,机车扬长而去,速度之快,齐水无意识的抱紧了他,她闭着眼在后面狂喊,“你有病啊!骑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吗?我手都在发抖,你骑慢点!”
卫烊不听,笑得很大声,借着风诉说自己的狂傲,“胆小鬼,既然害怕为什么要上车呢?即然上了我的车,就没你说话的份了!”
“卫烊,我害怕,我真的害怕!”齐水感觉自己身后仿佛有山洪猛兽在追,他骑的越快,她的心跳得越快,比坐过山车还猛,齐水后悔了,她就不该上车,怎么就鬼使神差的上了他的当呢?
齐水眼角溢出了泪,最后是真哭了,“我要下车,我害怕呜呜呜……”
卫烊在她说完就放慢了速度,她不说话了就只是哭,卫烊慌了几秒,“你,你真哭了?”
“呜呜呜……”
“别啊,我,我这不是逗逗你么?”
“呜呜呜……”
“哎我说,你别哭了行吗?搞得像我欺负了你似的,我以为你挺勇敢的,怎么连兜风也怕呢?那你之前跟江淮封不也骑过嘛,那时候你也哭了吗?”
“呜呜呜……什么?”齐水总算听清了他的话,哭得一顿一顿的,“你怎么知道这事啊?”
卫烊笑而不语,齐水倒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她这情绪是有江淮封骗她去工作实际上和女人约会做前提的,一旦触发到了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那眼泪怎么都止不住。
她起初是因为害怕,卫烊那种不要命的骑法,不是十五岁的齐水能接受的做法,后来她的害怕变成了难过,懊悔自己管不住脚非要上卫烊的车,又懊悔自己的愚蠢,难过叠加,眼泪哗哗。
卫烊的车速逐渐放缓,他说:“你别哭了,等会你看到我的花保准乐的跟个傻子一样。”
齐水总算止住了眼泪,稍带哭腔怼过去,“谁跟傻子一样?你才是傻子!”
“行,我有病,我是傻子呗。”
“你知道就好。”
卫烊将车停在了巷口,齐水骂骂咧咧下了车,在卫烊邀请她进去的时候不走了。
“走啊,花圃还没到呢。”卫烊看向她,齐水犹犹豫豫的往后退,卫烊一眼戳穿她的害怕,笑出了声,“你不会现在才开始担心我是骗你的吧!”
齐水吞了吞口水,“谁,谁知道呢?”
“你才是傻子呢,我要是骗你还大老远骑机车带你过来?这里你来过啊,也见过我的花。”卫烊眼角上抬,露出邪气的笑,落在齐水的眼里,却不觉得他的痞气有多坏,“再说了,你有什么好骗的,哭唧唧,没三两肉,卖了都不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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