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竹的脸刷一下白了。
“本王妃再告诉你一件事。”
傅白蔹饶有兴致地抬起粉竹的下巴,红唇微张:“兵不厌诈。”
说罢她站起身摆摆手:“带下去吧。”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粉竹拼命挣扎:“难道那条贱狗根本没有发现……你诈我??”
“傅白蔹,你这个贱人!贱人!……”
粉竹被强行拖下去了,傅白蔹拿起帕子擦了擦手上沾到的香粉,感慨道:“殿下真是祸水。”
拢雾赶紧接过帕子烧了,愤愤道:“这些时日我竟瞎了眼,还以为她是个好的。”
傅白蔹神色淡淡的:“作为执掌王府中馈的侍女总管,她自然是做的没话说。只可惜她自恃貌美,想爬床。”
“就算爬上床也只是一个低贱的侍妾,还不如嫁给小门小户的人家做正妻呢!”
傅白蔹弹拢雾的脑门:“王府侍妾你觉得低贱,那天子侍妾呢?”
拢雾不说话了。
—
濮州。
宗政泓正在同其他人一起用膳。
在府里的时候,小姑娘总会将毛茸茸的脑袋埋进他的怀里,故意用黏黏糊糊的语气同他讲话。
她的发间有清雅的桃花香。
他也总会为小姑娘着迷,着迷到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跳,再被她嘲笑一番。
宗政泓瞅瞅坐在他旁边面无表情的宗政安,叹口气,结果却换来宗政安的一个白眼。
渡厄天尊格外警惕,虽说有迷香,他也仍旧派人悄悄盯着新加入渡厄教的教众,尤其是宗政泓与宗政安。
无他,实在是因为这两个人的样貌太出众了。
之前暗卫摸清了渡厄教所在山头的地形,绘制了一幅地图快马加鞭送回京城。
濮州府衙。
“大人,近日州里潜入了一批身份不明的人。”
濮州知州捋了捋胡须,思索半晌道:“朝廷有动作了。”
前几日将军修书与他,他才知晓朝廷派人来调查渡厄教之事。
濮州知州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这乌纱帽是保不住了,这条老命可能也保不住了。”
通判劝慰道:“这也不能怪大人,大人也是不小心中了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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