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作为情人阿布拉克萨斯一直很合格,他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他会表达出自己最热切的渴求,也会表达出无微不至的关怀;他会用贴心的礼物打动对方,也会在对方做出改变或取得成果时毫不吝惜溢美之词。但,他所作的这一切,都仅仅是建立在本能之上——他知道自己该去那么做,但却不是因为感情——他根本不懂得那种偶尔的心悸是什么,也不懂得真正的爱是要完全占有对方,而不会留出一丝一毫给所谓的其他情人们。
这些年西弗勒斯一直都在忍耐,他在等着阿布拉克萨斯自己发现问题,但直到现在才刚看到一点点希望的火苗。如果不是艾琳的突然出现,他简直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另一个合适的契机。西弗勒斯思忖着,也许自己该早一点选个人假意喜欢,这样也许就不必浪费那些宝贵的时间。
不得不说,喜欢上一个完全不知道自己心在那里的人真是一件令人觉得烦躁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隐形衣的事,昨天忘记说了。原著中的隐形衣不止一件,哈利的那个可能是最好的,永久性的,但一般的依然存在。
资料来源是穆迪的话,关于他最好的那件隐形衣被拿走,并且对方不打算还给他,只给他一般的那句。似乎是在给哈利看凤凰社照片那点。
☆、醒悟
胯骨的伤势比阿布拉克萨斯所想象的要严重一些,所以在转天早上,他不得不面对西弗勒斯的疑惑还有那带有审视意味的目光。
“只是滑倒,不是其他什么。”阿布拉克萨斯有些尴尬,从脑海中搜寻着合适的词汇,他不能让西弗勒斯认为自己是因为某些不当行为而导致的受伤--虽然他从来没这么做过。他的确有其他很多暧昧对象,但那都是社交必要的,除了言语和一些礼物之外,他可以发誓没和任何人有越轨行为。
但胯骨受伤的确太容易让人浮想联翩了,阿布拉克萨斯第一次有些担心自己的信誉,解释的话语中竟带了一丝急迫。
西弗勒斯只是挑挑眉,对马尔福的解释不置可否。但出于人道主义救助精神,他还是询问了一下对方的伤势:“魔药?还是校医院?”魔杖杖尖隔着丝绸睡衣轻点着马尔福的胯骨部位,然后似乎无意的打了个圈儿,引发了阿布拉克萨斯的一声轻吟。
阿布拉克萨斯强忍着身体的反应,迅速思考着该如何选择——是先一瘸一拐的去校医院然后被灌下药水,还是留在寝室里听着某人的嘲讽然后再灌下药水。在另一阵让人抓狂的轻触后,年轻的马尔福迅速做出了决断:“如果熬制的话,需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