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
瞥了一眼已经翻身面冲墙的西弗勒斯,阿布拉克萨斯在放好药剂瓶后,也慢吞吞地爬上了自己的四柱床。念动咒语关灯之后,阿布拉克萨斯平趴在柔软的床上,让自己陷入了黑暗之中。
然后……马尔福开始j□j。
从低声到渐渐高声,然后再经过几秒的静寂后重新回到低声,就这样周而复始的循环着,直到几分钟后对面床上的那身影忍无可忍的坐起身来。
“闭嘴!马尔福!把药给我!”
阿布拉克萨斯半眯着眼适应着重新点亮的灯光,侧过来的脸上刻着无辜:“抱歉,我亲爱的舍友,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只是有些太疼了……”
“闭嘴!”西弗勒斯黑着脸一把抄起了桌上的药瓶,眉梢眼角都写着暴怒,“把你那愚蠢的脑袋转过去!”
阿布拉克萨斯虚弱地微笑了下,乖乖把头转了过去。说实话,就算是西弗勒斯不提这个要求,他也会主动转过去,再没有比这个更令人尴尬的事了。
西弗勒斯粗暴地拉开了裹在马尔福身上的浴巾,在满意于他发出一声真实的嚎叫后,震惊地看着那比之前背部还要狰狞的伤口。
西弗勒斯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就算是他的上一世,那个酒鬼也从来没给他造成过这么严重的创伤!这让他情不自禁的产生了一些怜悯,连带的,是手上的动作变得轻柔。
不过其实轻柔不轻柔根本没什么区别,西弗勒斯要做的仅仅是把白鲜滴在适当的地方,根本不需要接触阿布拉克萨斯的身体。
感受着药剂的清凉,在不断升起的绿色烟雾中,阿布拉克萨斯的伤口飞快愈合着。当药剂瓶中最后一滴药水时被使用完,阿布拉克萨斯身上的伤口刚好完全消失,这让西弗勒斯在一瞬间有想去膜拜斯拉格霍恩的冲动,询问他究竟是如何做到仅凭估测就可以计算出准确的药水使用量。
当然,这也仅仅是一瞬间的冲动,除了能让西弗勒斯赞叹一下胖教授的“节俭”外,并不会有其他的想法。此时阿布拉克萨斯依然乖乖地平趴在那里,只不过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无论是光洁的背部,还是那两瓣看起来就弹性十足的……
西弗勒斯拿着空瓶的手僵了下,随后立刻将它放回了桌上,趁马尔福还没来得及转过头时,若无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