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明宏帝又痴人说梦般的提了火统等武器的应用,把人说得热血沸腾。
陈译禾散漫地与苏犀玉说着,又往前不远就到了他们在京城的府邸。
白日长,天将黑未黑,陈译禾放开了苏犀玉先一步下了马车,等了会儿不见苏犀玉出来,掀了帘子往里一看,苏犀玉正抱着个铜镜左右照着。
“臭美呢。”陈译禾笑她。
苏犀玉红着脸放下了铜镜,抓着衣角嗡声道:“等会儿再下去。”
陈译禾觉得好笑,探身去抓住她的手把她了拉出来,盯着她仍红着的嘴唇道:“看出来了又怎么样,又没人敢说敢问。”
他揽着腰把苏犀玉抱了下来,见她抹不开脸,又凑到她耳边道:“再说天都黑了,谁会盯着你看。”
两人磨磨蹭蹭,慢吞吞进了府往后院里去。
府里的钱满袖听闻俩人回来了,没一会儿就找了过去,见着苏犀玉忙道:“见着你姐姐了吧?宫里可有人欺负你?”
苏犀玉还记得马车上的事,低头抿着唇道:“见着了,有姐姐护着,没人欺负的。”
“那就好,那就好。”钱满袖放心了,拉着她说起了别的。
陈译禾那边则是让人调出了案卷,是孔屏意外溺亡的事情,案卷记录很清楚人是溺水而亡的,并无别的异常。
当时验尸的仵作共两人,一人已被孔明锋杀害,另一人早年搬迁出了京城,刚被陈译禾派人“请”了回来。
被人装进麻袋里一路扛回京城,仵作吓的不轻,松绑后吐出口中抹布就磕头求饶,“大人饶命!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敢往外说!”
拷问一番,仵作说了实话。
孔屏的确是死于溺水,那时候肚子里也确实有孩子,当初两个仵作是收了别人的钱财才封了口的。
这两人虽一人在京城一人在外地,但因为心虚,暗中仍互相注意这彼此,去年其中一个被杀,这个吓坏了,生怕也会轮到他,还以为绑他来的就是当初收买他的人,老老实实招认了。
仵作所言与孔明锋听到的相近,唯有一点,孔屏肚子里的孩子当时已有数月,早在她被陈译禾掳走时,就已经怀了孕。
同样被关押着的孔明锋一听,眼前一黑,感觉天都要塌了。
不过没人在意他的感受,陈译禾道:“你女儿与人无媒苟合怀了孕,还故意来勾引我想让我吃个哑巴亏,可惜我只对她戴着的蓝玉翡翠有兴趣。”
孔明锋当日被他一刀砍在脸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眼横跨鼻梁,丑陋且狰狞。此时双目尽是血丝,看着十分可怕。
“我对你女儿怎么死的没兴趣,就是奇怪,我与她毫无关系,她怎么就偏偏选中了我?是精挑细选之下找的冤大头,还是有人在背后指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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