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灵儿总算知道为什么下头的那个男人要搞sm了,大概是他本身不太行。
整体就是鞭打,用玉势,到最后的部分,提枪上阵了大概只三四分钟,就无了。
好家伙,难怪这么变态,她暗暗吐槽。
那男人离去后,女人又离开裹上了新的红纱,扭摆着腰肢也跟着出了门。
沈十一便抱着她从房梁上跃了下来,他被方才的画面激得有点口干舌燥,但这里属实不是什么方便的地方。
他便盯上了木桌上的那壶茶水,直接拎起来灌了几口。
方灵儿走到他们来时翻入的窗边,冲饮水的少年示意,“该走了吧?”
哪知沈十一却突然蹙了下眉,他擦了下嘴角的水迹,把手中的茶壶归回原位,飞快环视了下屋内的摆置。
接着拉过她一个闪身,方灵儿眼前一花,就被带着翻滚进了床底。
这张床不知道什么原因,铺了相当长的床单,坠着长流苏直垂到地面。层层叠叠的流苏盖了一层又一层,直将这床底盖得密不透风,几无光线。
黑不溜秋,什么都看不清。
她只能感觉到少年的手盖在她唇上,而他面贴着自己错开,隐约有阵阵鼻息洒在她的耳畔处。
“有人来了。”
外头确实传来了开门的声响,听那酥人的声音就知道是方才那女人回来了。而男人则是……换了一个。
这、接客这么快吗?方灵儿思绪飘远,不会痛吗……
她平时只要同沈十一做,即使当时多有感觉,下头再湿润,甫一进来时总是觉得无法接受,有种被生硬撑开的痛。
虽然过一会就会被那些黏糊的蜜液覆上,埋去那不适感,但做完后就无法避免了,或多或少下头都会难受。
那是一种摩擦太久造成的肿胀破皮感,怎么也无法避免。不过通常休息一日就会好上许多。
方灵儿愣了愣,床上的女人正同客人说着话,但她方才以为是被这厚重的流苏盖住了,听了个一半一半才没听明白。
现在他们坐在了床榻上,她听清楚了却还是不知道他们在说着什么,叽里呱啦的似乎是某种外语。
床位不算高,沈十一现在这般紧紧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是胡语。”沈十一似乎听得懂,他小声同她耳语了句,接着就没出声了,似乎是在听他们的对话。
平时少年看着也不是肌肉特别发达的那种类型,不到一米八的身量在现代人的计量中不算高,却不知道为什么能这么重……
还是说男生就是这么重的吗?
而且有点不太对劲,沈十一的喷在她耳廓处气息似乎越来越炽热了。她觉得自己像是盖了层厚棉被,又重又热。
上头的那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堆话,她听不懂,但女人那断续的呻吟同男人的低喘声她还是听得懂的。
他们不会要这么一直躲着等到上面两人结束吧?
“夫人……”少年郎压低声线,开了口,“我、我有点热。”
她早感觉到了,不过没想太多,只觉得是沈十一被这不流通的空气闷出来的。
“许是、那茶水的问题。”沈十一接着说,他的声音似沾染上了热气,同贴着她面颊的侧脸一般滚烫,“里头可能加了点助情的玩意儿。”
方灵儿陡然升起一股危机感,虽然她看不清沈十一的表情,但下头那坚挺的硬物已经传达过来他的念头了。更别说沈十一开始挺腰,用那硬物小幅度地来回摩擦了下她的腿。
少年小声喘了口气,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夫人、我有点控制不住……”
至少别现在控制不住啊!被发现了怎么办!?社死现场了那属实是。
外头穿来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一声巨响的开门声,闯进来的那个人嗓门十分洪亮,叭叭的吼了一大堆。
那摇曳的床便瞬间停了下来,床上的男人似乎起了身,同女人低语了几句后才和外头的那人一起离去了。
那女人却是在床上躺了一阵,才慢悠悠地下床,汲着鞋去关门。
方灵儿身上陡然一轻,沈十一翻出了床底,随即她听到了女人的惊呼以及一声闷响。